妈啊,不对她上辈子这辈子都没有妈!爹啊,不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她的爹爹们都只会教她守法律己、精忠报国,可没教她去学坏啊!
脑子里这样想,越想越离谱,还脱离了她本来的性格,吓得彦浅清脸色涨红,急忙到了几杯茶水喝下。
“那是酒,不是水。”面前那张带着金黄色面具的红衣男子笑意凝聚在唇角,似呼被她吓住了般。
听到赫连城说她喝的是酒,彦浅清当即就喷了,还喷了赫连城一身。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不是故意的我!”
“小东西,你可知道如果你是别人,我会拿你怎么着?”赫连城掏出随身携带的绢布拭擦着满身的酒渍,语气低沉没有了之前的欢笑。
彦浅清知道自己失态,道歉什么的好像也不管用,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她赶忙上前去帮着擦,手不小心碰到那金黄色的面具时被赫连城一把抓住。
“清儿就这么好奇这副皮囊?”话语虽邪魅如初,却透着冰寒。
彦浅清摇头,试着抽回手摆脱他的钳制,不敢再去碰他的面具。
一般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人都是极为危险之人,她可不想自己遇见的是心理扭曲的变态。
“人你可以带走,但孤要的朱雀令孤会随时从你身上取走。”衣带渐宽,赫连城擦着脖颈,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感激地对他一笑,也不知道他说真的假的,彦浅清知道此地不宜久留,趁现在他还没反悔,赶紧的开溜将人带走。
想着人也就从赫连城面前消失不见,独留下那揉皱了的锦帕攥在赫连城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