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他还真的给她例举起来。
“姐姐?”小男孩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彦浅清,轻轻唤道。
“有说什么话就说吧!”
“我是不是很沉啊?”说着,小男孩伸出手去擦掉彦浅清额头上流下来的细汗。
“石子不沉的,是姐姐力气太小。”彦浅清无力地说。
“姐姐?嗤~您是在和我开玩笑么?我娘只生了我一个,彦浅清她算我哪门子的姐姐!”彦晚依气得腮帮通红。
在这将军府里,彦浅清算得上是她的禁忌吧!
陆筠川上完香,转过身来瞥了她一眼,在欲将离开之时说“她对你怎么样?”
彦晚依明显愣住,但很快就怒了,奈何腿因酸痛而无法站起。
“嘶~”她紧咬着下唇,手不敢使力地去锤已经麻木的腿,“你少给本小姐来这套!她彦浅清会那么好心?一切只不过是为了彰显她嫡女的风范,掩饰她不傻的真相而已。”
陆筠川面色凝重起来,本来不想过多去理会彦晚依的他,到了祠堂门槛那儿停下了脚步。
“她本来就不傻,只是因为那次意外,令她心智停留在七八岁而已。”
彦晚依轻瞄了一眼陆筠川,很不爽地别过头去,表示不想再见到他。
“不傻,她彦浅清就是个七八岁,天真无邪、人见人爱的小姑娘……天真无邪到竟装死来陷害本小姐!”到最后一句话时,彦晚依不小心咬中了舌头。
尽管最后一句很小声,远去的陆筠川还是听到了。
他真想马上就见到彦浅清。
郾城最大的医馆里,大夫照彦浅清的请求,为她准备好手术刀、剪子、白纱布、创伤药还有白酒。剩下的该怎么做,也就交由彦浅清来办了。
彦浅清先是用剪子迅速剪去小男孩受伤腿部的裤子,露出他腿被箭射中的部位。
那里已经脓肿、泛紫起来,箭头没入肌肉里面,隐约可见其锋利的爪牙。若是照做传统方法,直接拔出他腿上的箭,轻则严重受伤,重则伤及神经,也就是残废掉的那种情况。
不用想,她当然是选择动用手术刀,切割开部分肌肉组织,取出箭头了。那样做不仅对人体的损伤不大,而且伤口也愈合得快。
“怎么样?这条腿要想保住,可不简单啊!”跟随着彦浅清进医馆的老者甚是得意。
“你,你可别乱来啊!我儿子的还……”一旁小男孩的娘又急又担心。
“娘亲不哭呵,石子一点也不痛,真的。只要有姐姐在,石子相信自己的腿不会废掉的。”小男孩受伤了,不似一开始的哭闹不休,相反的却是懂事了不少。
许是不忍心看到他伤心,作为母亲的妇人很无奈,也就任由着他的性情胡来。
“嘶~”随着他唇口溢出声音,让前来医馆观看的人,以及医馆里的人,神经瞬即紧绷。
“石子!”妇人担心得就要上前去。
“姐姐,这箭头好大啊!”很明显,小男孩是被那箭头吓住了。他面色已然苍白,唇色因失血过多而黯淡。
“刚才很痛,是吗?”彦浅清蹙着秀眉问着,手上的动作却没放慢多少,仍旧继续着。
“不,不痛的。”他愣愣地回答着她。
他有很好奇,她额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还有就是,她额头上会不会留下疤痕。
“那你哼叫什么!痛就直说,知道吗?”
“哦!”小男孩抿唇,委屈道。
周围的人,见她就这样胡乱地将伤口包扎起来,不由地为小男孩感到悲哀。
做好最后的工作程序,彦浅清终于松了口气。既然不痛,那就证明她已经成功做到了。
不过,待麻药的药性一过,他就得承受那箭伤带来的痛苦了。
“不要高兴得太早!你这条腿啊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