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坐着帝国的皇子秋高寒。
这两人代表着皇室的权力。
而在方桌的右侧——这个审判教派的席位上,则坐着一位年过六旬的老人,这是审判教派的教主公鹏海。
唯独下方的席位空缺,黑色迷雾状印记代表的势力,并没有参加这场紧急的会议,或者说并没有受邀参加这场紧急的小朝会。
有关南洋市传来的情报,三人都已经看过了,眼下这三位帝国的顶级权力者,将决定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对江佐的态度。
早期确定的策略肯定不能再用了,此时的江佐拿到了不祥之晶,拿到了合金仓库,拿到了腐蚀流水,甚至控制了小半个南洋市。
江佐的审判者组织早已不可同日而语,特别是江佐手握不祥之晶,让皇室和审判教派对此颇为忌惮,已经没有底气和江佐翻脸。
“关于如何应对江佐,你们有什么看法?”
坐在上方的皇帝开口了,这位帝国皇权的执掌者已近中年,大约四十多岁的模样,浑身上下散发出人间帝王的威严。
皇子秋高寒首先开口
“根据情报中心的资料,江佐是南洋市的平民,本身没有任何能了解不祥之晶的背景。江佐手下的人,也都是南洋市的平民,本身也不了解不祥之晶。
我猜测,江佐之所以争夺不祥之晶,纯粹只是看杜原和死侍争夺正酣,想要趁机插上一手,才让他阴差阳错的得到了不祥之晶,而江佐本人和他的势力,都不知道不祥之晶的恐怖。
如果我们能淡化不祥之晶的作用,让江佐误以为不祥之晶只是一个普通的东西,无足轻重,那么江佐可能就不会想到用不祥之晶来威胁我们。
因此我的建议是,原定计划不变,让罗云功领军攻入南洋市,同时派杜原将功赎罪,刺杀江佐,趁乱把不祥之晶夺回来。”
听到皇子这个大胆的想法,上方的皇帝没有表态,但是没有表态就是最直接的表态,说明他并不赞同这一提议,否则他就会出言支持自己的儿子。
右边的审判教派教主公鹏海缓缓开口道“殿下,这是一步险棋,不妥。
皇子所言过于理想,未免轻视了江佐。
一个能在血潮中活下来,并组织出一直上千审判者组织的人,绝不是简简单单的人物,经历过血潮的磨练,再无知的人也会变得深谋远虑。
既然江佐肯孤注一掷争夺不祥之晶,那么他肯定知道不祥之晶极为重要。
无知者无畏,按照皇子所说,江佐不知道不祥之晶的恐怖,但江佐又知道不祥之晶极为重要,那么江佐使用起来就会更加无所畏惧,动用不祥之晶的可能性就更大。
江佐不知道不祥之晶的恐怖,但是我们知道。
五百年前一块不祥之晶的碎裂,造成了如今死侍层出不穷的局面,对付这些死侍我们已经疲于奔命,如果再碎裂一块不祥之晶,后果将难以想象。
我们不能拿帝国的未来开玩笑。希望殿下慎重考虑。”
皇子和审判教派的教主出现了分歧,两人同时将目光转向帝国的皇帝。
这个掌控帝国皇权的中年男人沉思片刻,他不像皇子那么冒险,更偏向审判教派的意思,和江佐谈和。
而且更让皇帝坚定这个想法的,是杜原报告中的另一点——小丑。
根据杜原的说法,江佐很可能与小丑有关,要么江佐认识小丑,要么江佐就是小丑。
无论是哪一种情况,对皇帝来说都是极其重要的。
纵观整个帝国,能治疗血死病的,只有小丑一人。
皇帝身患血死病的消息,整个帝国知道的人寥寥无几,皇室的十二位将军中,知道的不超过五人,那些诊断出病情的医生和护卫,都被皇帝秘密处决了。
在场的三人中,只有皇帝知道自己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