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当初卖了老子,今天需和你清账!”虽说放下了人,但这年轻军官嘴里也没好话:“这几年杭州人横是被你祸害完了。如今换了香堂,改上海了?”
符有地听到这里,心说:“坏了,这是有旧怨!”
一边寻思,他一边赶紧上前扶起了胡正气。
被摔下来的胡正气,这时候根本顾不上还嘴,捂着嗓子连连咳嗽,一副随时放命的样子。
好半晌,涨红着脸的胡正气,坐在地上,用颤抖的手指指着军官,狠声说道:“原来是你小子!杨二,你敢打你家胡爷!”
“教你个乖,你爷爷我现在叫杨威利!”
说话间,这位不知是叫杨二还是杨威利的军官,抡起拳头又在胡正气胸腹间狠狠给了几拳。
这几拳差点打得胡管教背过气去,一时间只能干呕,再也放不出狠话了。
符管教这时候出离愤怒了。身为同伴,他不可能再放任对手行凶。虽说本来不想管闲事,但现在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喊道:“你你哪个单位的,报上来,我要找纠察告你!”
“爷爷是禁卫二营营长杨威利。放心去告!”
说话间,杨威利又伸腿狠揣了胡正气几脚。在胡管教的惨叫声中,杨营长露出了大仇得报的得意笑容。
“账清了啊!你这个老拐子!”挥挥手,杨威利营长带着属下,心满意足的哼着小调扬长而去。
好久之后,符管教这才扶着一身脚印的胡正气,从巷子里出来:“胡老哥,咱们先去医院瞧伤。回头我就去帮你告了这丘八!”
“算了,算了就去医院擦些药就行。”这时候的胡正气,一脸丧气模样,半分正气也无:“禁卫营,怕是天子亲军。这混账小叫花子如今发达了,看形状,怕是实职千户,唉,惹不起算了,合该老哥哥我倒霉。”
就这样,喜事变哭事。原本兴致勃勃出来逛街的二人组,在突遭横祸后,凄凄惨惨的去了街道卫生所。
在卫生所给胡正气要了一张床位,陪着挨打的可怜老哥待到晚上,看看没什么大碍,符有地因为明早要上班,只好和老哥互相留了联络方式和信箱后,在病床前作别了。
第二日一早,符有地按时来到了二看办公室,开始了正式上班的流程。
这一次,单位没有再出什么幺蛾子。到了中午,一道正式命令下来了:各部门做好准备,明日抓浮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