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笃定,不由得心中一紧“哦那不知够数了没有?”
“自然是不够的。”余本德翘了翘嘴角。这种没有政治能量的家族,他的语气是很平等的“算上左家村所有的地皮,大约还是欠一些。”
“啊!?”左鸿堂震精了“是何方来的大人物?胃口倒不小!”
余本德懒得跟这帮乡下土包子解释,即便说了,被招安的分守厦门副将代表着什么这帮乡下土包子一样没有概念“就是府中的大门槛,管家还在县城,其余的小人也不大清楚。”
应付一句后,余本德终于把目的说了出来“左老爷,这阻碍办差的事,可不像您这种明白人所为啊?”
左鸿堂依旧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缓过来。在他的印象里,似乎只有皇亲国戚才有这个本事将一地民人连根拔起了,所以他这会注意力不太集中,想了想后才反应过来余本德是在问罪“余爷,还请明示,左家这几日来何曾阻过各位办差?”
“嘿嘿,那左十七都在床上躺着了,还要怎么阻碍?”
左鸿堂听到这里,瞬间明白了过来,然后他顿时大怒“发作那畜生是我左家私事,这个就不劳余爷您挂心了吧?”
“左老爷如何发作子侄,那委实不归小人管。不过眼下这份文书,可就是小人该管了。”
余本德说到这里,缓缓从怀中掏出一份契书,放在了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