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这些培训内容,针对性地开发一些实用程序,应该会很吸引医疗部门。”
副驾上,梁煜扭着颈子,像个小学生似地频频点头。
廖勇插话“julian的树洞是不是也在同期推进?”
钟佑麟说“是,如您知道的那样,树洞在筹备阶段。”
许是见周漾有点茫然,廖勇向她开启了科普模式“本来我是从a国来给julian的新项目启动撑场子的,顺便查看项目筹备工作。结果病了,我这个徒弟就自己上了!就是你们这里叫什么热搜的话题里的明明可以靠脸却要偏靠学识的最帅主讲人……”
周漾依然不甚明白他们口中所谓的项目,只隐约听进去一个“热搜”、一个“最帅”。她这两天一脑门官司,没怎么关注社交平台的热门话题。
老先生打开了话匣子就关不上“?ulian临危受命,做了场完美的讲演(此处原文为英文),把我整理的有关自杀危机干预的要点清晰明了、通俗易懂地表达出来了。”
周漾终于在老先生的四字经里抓住了钟佑麟的项目关键词自杀危机干预。
本就涟漪不断的心湖荡起了剧烈的波涛。与之一起袭来的,还有一丝别扭的挫败感。
她干嘛那么关心他的事业?又为什么对廖勇的夸赞深信不疑?
她收回胶着在驾驶室背影上的目光,心不在焉地望向窗外,嘴角始终弯成浅浅的弧度。
nu?”
廖勇连喊两声,周漾才回过神,发现车子已经停在上港路的瑞景大酒店附近。
nu,我们后会有期啦。”廖勇看了眼车外躬身对他伸出手的钟佑麟,戳戳准备接过驾驶权的梁煜,“让你师哥休息休息,你陪我。”
“啊?我待会儿还要……”梁煜没听出老师不容拒绝的语气,刚要解释,廖勇已经抄手提着他的后颈衣领,把他拽下了副驾。
梁煜“……”
nu就拜托你了!”
老先生揪着年轻人的臂弯,健步走向酒店大门,完全看不出一点身体抱恙的痕迹。
依然坐在车后座的周漾反应了几秒钟,故作淡定的表情终于绷不住了,几近惊惶地用手推门。
推不动。
“去哪里?”钟佑麟坐进驾驶室,点开手机屏幕,语气十分随意,像问着认识多年的老友。
周漾蓦地鼻头一酸,扭头顽强地掰着门把手“不用你送我。”
钟佑麟轻笑,挂档,踩油门。
周漾“……”
钟佑麟气定神闲地沿着上港路向西行驶,窗外成排的香樟树飞速擦除着流离深浓的夜色。
周漾急了“我说不用你送,你听不懂吗?”
钟佑麟毫不客气地加大码力“那你想怎么办?跳车?”
“你!”周漾气结。
“去哪里?”钟佑麟平静地又问一遍。
周漾索性闭上嘴。反正她停工中,有的是时间跟他耗。
钟佑麟扫了眼后视镜。周漾两条细秀的眉快要拧成倒八字,杏眼里满含愠色,嘴角紧抿,原本甜美讨喜的酒窝仿佛都溢出了愤怒。
他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她生气。
从来没有。
她总是对他笑,对他有呼必应,把伤心藏着,气恼藏着,疑惑失望误会都藏着。自顾自地下决定,自顾自地离开。
而他更希望看到流露所有真实心思的她。
钟佑麟的手不由自主地攥紧了方向盘。
开口却仍是戏谑“那你是打算跟我回家?”
“还是,想在我的车里过夜?”
“……钟佑麟!你混蛋!”周漾忍无可忍,挥起座位上的u型枕,往他后脑砸去。
枕头腿刮起他漆黑的发,又反弹回她怀中。
钟佑麟安如磐石,语调不疾不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