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就被打得变了形,脑瓜子里跟浆糊差不多的脑浆迸溅出去,洒了一地。
后面的丧尸并没有察觉到危险,这群已经许久没有吃过肉的家伙们只管一拥而上,朝车顶爬去,然后再被白若莲打飞出去。
就这样跟敲地鼠一样锤了会儿丧尸,白若莲深觉不过瘾,干脆又从空间里捞出了一根一模一样的钢棍握在手里,两只手一边一个,抡了起来。
这钢棍又大又粗,重量打眼一看就知道不会轻到哪里去,但到了白若莲手里,却仿佛轻若无物,打“地鼠”打了一个多小时。脸上连滴汗都没有。
到了后来,她干脆就直接冲到丧尸群里去了,所到之处,溅出来的脑浆子都可以当做一场小雨了。
从晚上到达这里,月亮静悄悄的挂在天空中,直到第二天天边第一缕晨曦洒落。
整整一晚上,被虐惨的丧尸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害怕。
他们用仅剩的那点脑子,感受到了白若莲身上浓厚的煞气,踏着倒了一地的同伴尸体,朝着远离她的方向跑了。
见此,已经砸了一晚上脑壳的白若莲才停下了手中挥舞个不停的钢棍,“这群欺软怕硬的家伙,该不会也像黎明基地附近那群家伙一样,以后再也不敢靠近我了吧?”
这对于一心想杀丧尸的白若莲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
但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厚厚黏液,再看看手中同样满是浑浊液体的钢棍,“得先找地方清洗一下才行呀。”
不仅是身上被脏污所覆盖,白若莲的头脸上也染了不少——她刚开始还记得躲避,后来杀得兴起,直接就把这事儿给抛到脑后去了。
自己现在这幅模样,说是丧尸都有人信了吧!白若莲心道。
她扭头看了看已经成为小黑点的汽车,放弃了开车寻找临时住处的打算,转而四下环顾起来。
在城市里,最不缺的就是各种房屋了,白若莲很快锁定了目标,手腕一翻,换了个姿势将钢棍拖在身后,便朝着那里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