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仅仅在宋东阳的脑海里闪过一下子,就被他给抛之脑后了。
赵将军都怀疑的事情,又怎么可能是平白无故的怀疑呢?
既然战马这里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那就说明,背后耍手段的人,耍的小动作太过细微,以至于疏忽了。
宋东阳决定重新排查一下。
现在整个军营都知道,谢玄遭小人暗算,而且正在调查这个案子。
如果背后的人没有强大的心理素质的话,绝对不可能不出现差错。
宋东阳现在唯一的法子,就是暗中等候。
不过现在他先要,假装找到线索,引出背后的人焦急,只有这样才能找到真正的线索。
第二天一大早,宋东阳就让身边的守卫放出消息,就说昨晚在马厩里的战马上,找到了线索。
虽然没有破案子,但是离破案子也不远。
这个消息放出去后,果然有很多人都在暗中打探这件事情。
宋东阳派人去了解,不过发现他们只是好奇而已。
倒是有一个人,引起了宋东阳的注意。
这个人不是宋东阳营房之内的,谢玄是宋冬阳手下,平时也不与人多加交流,能够暗中加害于他,定然是平时跟他有过接触的人。
那么这个人十之八九就是宋东阳营房内的,只是不知道现在为什么有一个不是他们营房里的士兵,对这件事情也颇感好奇。
宋东阳暗中让人去跟着这个士兵,只见这个士兵绕了一圈,又跟另一个士兵说了,这件事。
只不过那另一个士兵,却是宋东阳的手下。
宋东阳这下可是有了头绪,感情这是怕自己打听惹人怀疑,所以还专门找了一个别的营房里的士兵。
只不过这样,如果被人知道了,岂不是更加让人怀疑?
还是说那个人对这个士兵实在是太过信任。
宋东阳带着手下,悄悄地躲在不远处。
只见那两个人说着。
“哥,我打听到了。好像是说宋主任昨天晚上去马厩里已经从战马身上查到线索,只不过线索并不多。
听讼主将手下的那个意思,好像用不了多长时间,这个案子就能被破了。”
“你可打听清楚了吗,没有听差吧!”
“我怎么会听错呢?我还拿了花生米去跟他们喝两杯酒才打听到的。
他们好像不愿意把这件事情告诉别人,我还是灌了他们几杯酒,他们才跟我说的。”
“不应该啊,这件事情我做的很隐秘。不会有人知道的。
你说咱们家的药,那可是咱们家独门绝技啊!旁人怎么可能会职晓呢?”
“哥,会不会是你的药有什么问题啊?会不会是时间长了?药效出了什么问题?”
那个男人沉思了一会儿。
“你说的好像也有道理。只是现在,事情越难办。谢玄居然已经被选进骑兵了,真是走了狗屎运。”
宋东阳的手下,准备上前抓捕,被宋东阳一把拦住。
“别着急,咱们再听一会儿,听听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哥啊!你为什么一定要让他解玄骑不了骑兵呢?本身你也不会骑马,他跟你不存在竞争关系啊!”
“难道你忘了吗?咱们家为什么会沦落至此,爹和娘死不瞑目。不都是因为他,谢家吗?”
“可是这件事情和谢玄并没有什么关系啊!那都是咱们上一辈的事情,咱们这一辈子并无恩怨是非呀。为什么要这样害他呢?
这件事情我听说,如果不是有人救了,谢玄的话恐怕谢玄就保不住命了。
谢玄从来没有害过咱们,咱们要何尝害他的姓名。”
“你不懂,爹和娘死的时候,我的爹娘坟前发过誓的。
我一定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