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这件事,要是依我看来,我觉得刘副将和张全还有黑七都有怀疑。”
“噢?那你说说看你的分析。”
“首先说这刘副将啊,刚才与宋东阳的激烈争执中,这两人之前并没有过节,感情也一向融洽,又怎么会咋今天有如此激烈的争吵。
这第二个人,我怀疑的就是张全,可能是之前张全就不赞成招安黑龙寨,接风宴那天晚上,又和黑七有了一些小过节,这件事,最大的怀疑对象就是黑七,他可以栽赃嫁祸给黑七。不过我虽然这样怀疑,可是没有证据。”
“你继续说。”
赵云琛的分析,让赵长青心里有了一个影子,的确,自己怎么把张全给忘了。
回想起刚才还有早上,张全的反应太过于平静,这似乎有些不大正常。
“这第三个我怀疑的就是黑七,这刘副将说宋冬阳收了黑七什么好处,我不知道,但是刘副将说黑七有理由来干今天的事,这个观点,我是赞成的。不过也一样,只是怀疑,没有证据。”
赵长青仔细思量了一阵。
“云琛啊,可以不用怀疑黑七了,这件事不可能是黑七做的。”
“将军,你为何这么笃定?”
赵长青的脑海里忽然想起了一个人,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也就说给了赵云琛听。
“云琛啊,你可知道我小时候也是来过这沛州的,那时候我还小,你奶奶也就是我娘,带着我,来这沛州城找我爹。”
“将军,你之前来过这沛州?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啊?
“你听我说,那时候我还小,也就十一二岁的年纪,我娘带着我,从京城里带了好些的吃的,穿的,用的。我爹在这沛州城打仗,也是打匈奴,已经两三年没有回过家了,我都已经忘了我爹长什么样了。
刚好先皇当时派了人马去给沛州城送粮草,我娘就求了先皇,先皇说我娘一个妇道人家还带这个我,不同意。
可能是我娘太想我爹了,就带着我偷偷的踏上了去沛州城的路。
路途遥远,我们遇到了好多的山贼,但是都被我们身边的侍卫给躲了过去。
当时有一个侍卫,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他祖籍是沛州的,想回家把老婆孩子一起接到京城中去。
他武功很高强,我们几次落入山贼手里,都是他把我们救出来的。后来我们到了沛州城,他去接他老婆孩子,准备和我们一同回京城的时候。
走到一个山谷处,不知道是谁走漏了消息,竟然有一窝匈奴人在那里埋伏。
匈奴人的实力很强,比之前的那些山贼厉害多了,那个侍卫抵挡不住,就拼了一条命,杀出了一条血路,让我们又回到了军营。”
“那那个侍卫的老婆孩子呢?”
“死了,都死了,被匈奴人当着我们的面给杀了,那个侍卫的孩子和我差不多年纪,就那样被匈奴人一刀一刀的刺进肚子,死了。”
“将军,你的意思是?”
“黑七很像那个侍卫,我记得那个侍卫的样子,黑七和他很像,像极了。”
“将军,这都是多少年的事了?再说了,你不是说那个侍卫已经死了吗?怎么可能还会留下后人?”
“我不知道,但我从心里相信他,黑七绝对不会是那种人,这次的事,可以是任何人所为,但不会是黑七。”
“将军,你不能因为黑七很像那个侍卫,就如此笃定吧,再说了,那时候你那么小,遇到那种事,说不定早就吓傻了,哪里还能记得他长什么样子?”
“你说的也是,不过我记得最清楚的就是那个侍卫胳膊上有一个太极。
这还是他受伤的时候,我看到的,这一晃都这么多年了。”
“将军,不说别的,这件事,你准备怎么办啊?这到底还裁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