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昌健对老太太的暴怒原因毫不知情,此时听到老太太这般说话,也是对那周静雅有些怨言。
“娘,你这般说话,可是那周静雅又在哪些地方冒犯了您,惹得您这般盛怒?”
身旁伺候的丫鬟给楚老太太递上一盏茶水,老太太低头喝了一口,顿了片刻。
楚昌健是楚老太太的亲生子,自然深知老太太的脾气秉性,老太太虽然心思深,可在自己面前从来都是直言直语,今日这番作为,让楚昌健感到一头雾水。
“娘,今日到底是怎么了,您到是说话呀,这让儿子如何是好。”
楚老太太拿起一旁的梨花拐杖,在丫鬟的服侍下走下了罗汉床。
楚昌健看到老太太动身了,自是上前扶着。
楚老太太看到楚昌健这般孝顺,一时间又是老泪纵横。扶着楚昌健的手,说着。
“健儿啊,娘真的是错了,当年让你娶了那周静雅,真真是对不起你啊!”
楚昌健一听这话,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娘,这都过去多少年了,怎地今天又重新说起这话了。”
看着楚昌健,老太太心里更是委屈极了,在丫鬟和楚昌健的搀扶下,慢慢走到一旁的软塌,拉着楚昌健坐了下来。
“健儿啊,你可知今日为娘为何这般的生气,你若是知道缘由,就会明白娘方才说那番话的意思了。”
楚昌健不解的看着楚老太太。
“娘,有什么委屈不满的,您就说,儿子一定为您出气。”
“今日是初一,本是这后院的姬妾姨娘到我这院子里来看我这个老太婆,向我请安的日子。这各院的姬妾姨娘都早早地过来了,这雨石院的郑氏更是天还蒙蒙亮,就来伺候我梳洗了。
这周静雅不知为何,日上三竿了,就是还没来。你的那些个姬妾姨娘,有几个见时辰都过了,还不见周静雅来,议论起来。郑氏心地善良,担忧那周静雅是否身体抱恙,才没来我这院子请安。恳请我派个丫鬟去看看。”
“娘,那周静雅是怎么了,身体抱恙?”
“儿啊,你可是不知道,我这派个丫鬟去看那周静雅到底是怎么了,没想到啊,倒是让我大吃了一惊。”
“怎么了,那丫鬟看到了什么,才会让娘这般生气。”
“我不想说,让刚去的那个丫鬟,说与你听。”
一旁的小丫鬟听到老太太的话,走到屋子中间,福身行了一礼。
“大爷,老太太,今天早上,屋内的各房姬妾姨娘都在等着大夫人,大夫人久久不见前来,郑姨娘担忧,遂向老太太说,要派个丫鬟去看看大夫人。
老太太就指了奴婢去,奴婢去了大夫人院子里,也怕大夫人是身体抱恙,也不敢大声惊扰,就暗暗去看了一眼,没想到,在屋子外,听到大夫人在抱怨大爷,大夫人并不是身体不舒服,奴婢去的时候,大夫人正在屋子内梳妆打扮。”
小丫鬟说完,楚昌健也是有点气愤。“这周静雅竟是这般放肆了,这初一的大日子,有怎能不来给婆母请安呢。”
楚老太太见楚昌健这般看重周静雅没来给自己这个婆母请安,而非周静雅是如何抱怨的,心里顿时舒服极了。
“儿啊,娘这一辈子生了三个孩子,两个儿子一个女儿,这小女儿你妹妹昌梅嫁到了晋州,一年也见不上一面,你弟弟昌峰又是个那样的人,没什么建树,娘唯一能指望的也就只有你了。”
楚昌健自幼就知道,娘对自己偏疼一些,比弟弟妹妹都要得宠。
“娘,我知道,只是儿子还是没让娘过上好日子,也没个一官半职,爵位也未能世袭。”
“儿啊,是娘对不住你,我方才让小丫鬟去周静雅院子,倒是听到了周静雅抱怨你的话,这深院里的嫡妻抱怨老爷,这是个什么道理,说我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