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章(8 / 15)

…她只是信不过他人罢了,哪怕云袖将话说到这般,她除了难过悲哀之外还是不肯离开。

但云袖的这些话又岂非是说道了她的心口上?难道潜意识中她没有这般的想法?否则她又怎会因着洛秋玄的一句话,将自己置在这般难堪的位置上?

她不想他娶别人,一点都不想!

可她是最没有资格这般要求的!

若是抛弃一切自尊,得到的只是这般的难堪与践踏,那她不妨再捡起她的高傲,把自己放在高端,自己为自己筑起一方高台。

她的冷漠与眼底的坚决,不知为何又触怒了面前的男人,让他狂性大发,趁她没有防备不管不顾的封了她修为,一掌穿透了她的琵琶骨,将她束缚在床头“白隙爻,没有本帝云袖你永远都逃不出本帝的手掌,永远都不会再有自由二字!”

“别将自己太当回事,在本帝的眼中,你只是个禁、脔,供本帝玩乐的玩物,别想着离开,否则本帝让你生不如死”

白隙爻被他这一连贯的动作与话语打击的绝望到了极点,浑身上下无一处温暖,眼睛干涩而胀痛,却没有半滴眼泪落下,木然的躺着,再也没有其他的念头。

洛秋玄那修长的手指,拂过她裸、露的锁骨,带着几分缱绻留恋的味道,片刻之后高喊了句“沐浴更衣”

随手一挥,一道白玉屏风挡在了床前,也隔绝了他人的目光,只是那一地的红与白,多少还是露出了端倪,让她成了不齿被鄙夷的存在。

但四重天虽说是妖族的居所,却没有妖族的散漫,井然有序严苛的规矩,让人不敢斜视,搭眼扫过那碎落一地的衣服,很快便识趣的又送来新的一套,待沐浴之后,红衣穿起将他衬得更加挺拔威严。

墨发散开重新束起,玉冠宝石,相得益彰,就连指甲也重新修剪过。

一切妥当,他挥手让人退下,拖着放置衣裙的托绕过玉屏风,看着被玉骨穿透琵琶骨,钉在床上的白隙爻,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滋味好受吗?”

白隙爻的额头渗出密集的汗珠,唇色已全然褪去,与她那惨白的脸色极为接近,就连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也泛着空洞的灰。

洛秋玄见她这般,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厉色,一把扯开她身上的锦被,粗鲁的为她穿上托盘上的衣裙,占尽了她的便宜。

唯有在触及她琵琶骨处渗出的血色时,动作微缓,却也仅是如此而已。

白隙爻从始至终都没有半分反抗的任他施为,最后在他粗鲁的将她扯下床时,终于开了口“洛秋玄,我尽力!”

耗尽全力的去爱一个的人,再没有半分的力气去挽回,去坚持!

恨是这般的浓烈伤人,她忍不下,亦无法对他产生恨意,此后百年千年都只愿他最初所言那般,再也不见!

从此时起,她大约能做的就是忍受他的折辱摧残,让他尽情的发泄心中的恨意,待他发泄够时将她丢弃,从此桥归桥路归路。

洛秋玄蹙了蹙眉,很是不满她对自己的称呼与此时态度,但见她此时的模样终究忍下了到口的戾气。将她抱在菱花镜前,亲自为她上妆画眉。

只是她的面色与唇色太过惨白,纵使上好的胭脂水粉也不能完全遮掩她此时的病态。

洛秋玄极为不满的看着自己的手艺,面色阴沉而冷厉,半响吐出三个字“真没用!”

不过是略施惩戒便这般模样,让他心头窒闷不得痛快——亏他还专为她准备了艳丽的衣裙却没能将她装扮致最美的模样。

洛秋玄一把将她抱起,直奔喜堂而去,沿途所过,那些惊愕的眸子直直的看着自家的帝君,实在不知这又是闹哪样!

洛秋玄直到将她抱至喜堂才将她放下,让她立在喜堂之外,勒令她不许离开“本帝的喜事又如何能没有你的参与,在这站好了,好好看看本帝是如何迎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