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
白隙爻从始至终都没有半分反抗的任他施为,最后在他粗鲁的将她扯下床时,终于开了口“洛秋玄,我尽力!”
耗尽全力的去爱一个的人,再没有半分的力气去挽回,去坚持!
恨是这般的浓烈伤人,她忍不下,亦无法对他产生恨意,此后百年千年都只愿他最初所言那般,再也不见!
从此时起,她大约能做的就是忍受他的折辱摧残,让他尽情的发泄心中的恨意,待他发泄够时将她丢弃,从此桥归桥路归路。
洛秋玄蹙了蹙眉,很是不满她对自己的称呼与此时态度,但见她此时的模样终究忍下了到口的戾气。将她抱在菱花镜前,亲自为她上妆画眉。
只是她的面色与唇色太过惨白,纵使上好的胭脂水粉也不能完全遮掩她此时的病态。
洛秋玄极为不满的看着自己的手艺,面色阴沉而冷厉,半响吐出三个字“真没用!”
不过是略施惩戒便这般模样,让他心头窒闷不得痛快——亏他还专为她准备了艳丽的衣裙却没能将她装扮致最美的模样。
洛秋玄一把将她抱起,直奔喜堂而去,沿途所过,那些惊愕的眸子直直的看着自家的帝君,实在不知这又是闹哪样!
洛秋玄直到将她抱至喜堂才将她放下,让她立在喜堂之外,勒令她不许离开“本帝的喜事又如何能没有你的参与,在这站好了,好好看看本帝是如何迎娶他人的!”
白隙爻的睫羽颤了又颤,一声又一声的在心底质问他如何要这般残忍,明知她最怕什么偏偏要残忍的让她直接面对,不将她伤到极致不肯罢休。
洛秋玄逼着她睁开双眼,不许她躲避,才满意的迈进喜堂。
大红的喜堂富丽堂皇,宾客满座不知等了几何,一瞬的寂静在洛秋玄踏入的那一瞬变成了恭维的嬉笑声,在持礼者的唱喏声中,白隙爻眼睁睁的看着洛秋玄与他人拜了堂,而后牵着他的新娘去入洞房。
百般滋味涌上心头,最终落下只有苦涩与酸胀,再由这些演化成死寂的灰。
宾客喧闹,此消彼长全是祝福的声音,在一片欢闹的喜庆中,她是那般格格不入。
视线逐渐模糊,却不见丝毫的湿润,干涸的犹如要将眼中所有的水分都蒸发了一般。
却不知洛秋玄将她装扮成了何种的美,惊艳了在坐的众人,若非是迫于洛秋玄的淫威,只怕她也不得安宁。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请她移步,看着来人眼中得同情怜悯与不屑,让她破碎的心房又骤热一落,本能的想要拒绝,可却又不能拒绝。
那一处喜庆的宫殿处处典雅精致,一草一木都耗费了大量的的心血与心思,花香馥郁扑鼻,纠缠着满院的欢笑是那么的相得益彰。
亮如白昼的庭院,曲水流觞,一盏盏宫灯流放,全是为这一对新婚帝后祈福纳吉,映的这如水的月色更加美妙动人。
新房中,那对新人已经饮下合卺酒,褪去了左右,月色撩人,人更醉人,没过多久便从屋内传来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而在这之前那屋内的其中一人,也才对她做过同样的事!
心中翻滚的不知是何种情绪,却在这一刻明白了那句‘没有最狠只有更狠’的话,当真是恨到了极致,才会这般将她践踏。
喉头瘙痒,终是没忍住吐出了一口心头血,浅薄的血色,洒落在她身上那件桃粉色衣裙时,瞬间妍丽盛开出朵朵桃花,在这月色中发出莹润的光芒,美艳至极,丝毫不输此时月色。
内里的纠缠至天明方歇,而她站在屋外,直至天明才得以移步,沉重的比那千年寒铁还要冷沉。
她不知自己有没有走出那处宫殿,也不知自己最后倒在了哪里,醒来时她便被押往了雷山,在生受了七七四十九日雷鞭之后,便被投放入了那处的阴冷刺骨的寒潭之中。
而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