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不会多想一分。
荣海征没想到跟在洛秋玄身边一直存在感极低的白隙爻出口会如此的犀利,面色微微一僵,笑道“夫人说的是,倒是荣某着相了,不知夫人与白道友师从何门?”
这话让白隙爻想起了自幼生活过凤鸣山,以及那被宣判叛出凤鸣山的场景,所有的凤鸣山弟子举剑相向,唯有那一两人护在她的身边,又伴随着那轰鸣着随时都可落下的天罚,以及洛秋玄眼中极致的恨。
心下微微一凛不自觉再次看向洛秋玄,生怕之前的一切只是梦。
荣海征见她不答,面色微沉,但很快又如沐春风,笑的真挚“夫人不必多心,荣某这般的问,也只是出于好奇而已,再加上对自己家……呵呵,夫人应该懂得,过于急切罢了!”
白隙爻确定了洛秋玄的存在,听着这荣海征的话,终于将注意力分散了一点点的给他,但出口的话,依旧是很不客气“既然是急切,为何不自己去想办法?将希望寄予一个刚见面并不熟悉的陌生人,荣道友的这份关心不免有些浅薄了些!”
凭什么让洛秋玄为他们打头阵?谁知晓这些人之中又包藏着怎样的祸心?万一这些人只是将洛秋玄当成了垫脚石和炮灰怎么办?
此时的白隙爻还未曾意识到她与洛秋玄是一体的,这些人在算计洛秋玄的时候也相当于在算计她?而她却不曾在意过自己的安危,一心只想着洛秋玄如何。
荣海征……
若不是还有用得着他们的时候,若非此时还不是翻脸的时候,他定然会好好的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让她知晓什么是祸从口出!
真实白瞎了这般好的身段,以及那如初雪般清冷的声音,一点也不会做人!
荣海称心中的愤恨,眼眸中的狠意一闪而逝,快的让人扑捉不到。
只见他颇为尴尬的站在一旁,那苦笑的模样颇有几分的委屈与无奈,本来一个七尺高已过而立之年的男儿露出这样的表情十分的违和,但放在他那张并不算出色的脸上却是十分的协和。
自然这个‘不算出色’是在白隙爻眼中的体现,其实这荣海征的颜色并不差,甚至与洛秋玄相比也不遑多让——修真界最不缺的便是美女俊男,又哪里有什么真正的丑男?不过是相比而言。
只可惜已经将自己的审美放在了洛秋玄的这条沟里的白隙爻,压根就没有觉悟到自己的偏颇,只觉得这人露出这般的表情十分的……嗯,叫她不舒服,伪善的很。
只听荣海征道“夫人所言不假,只可惜荣某的能力不如人,也只有旁观的份!”
他甚微苦涩惆怅的一叹,仿佛内里含了无尽的为难与无奈,勾的人想要上前安慰一番。
然,他这无往不利的作态,终究是用错了对象。白隙爻纯碎的不懂看人脸色,更加的不会去关心一个于她完全陌生的男子,在她的心中那般待她的陆拾叁尚且排在了洛秋玄之后,更何况是其他人??
而且……好吧,白隙爻是明显感知到了自家男人的霸道和占有欲,十分清楚的后者不愿自己与其他男人‘牵扯’醋劲,纵使是现在面对挽玥城的护城大阵这件大事,依旧在这荣海征站到她身边时,分出了一分心思来关注她。
白隙爻明知这般的势头惯不得,却还是很是配合的没有反驳,甚至是心中还泛着丝丝的甜,算是将这视为甜蜜的‘负担’?
——只有白隙爻自己清楚,她这般只是在守护这来之不易、又随时可能消失的温情,每一时一刻都像是偷来的,又如何还有心思去质疑其他?
而她也相信洛秋玄会有个度,纵使偶尔过火了些,她也愿意包容。
白隙爻不动声色的移开了几步,似是只是为了追逐洛秋玄,想要看清后者的所为,并无其他的意图。
可纵使这般亦是让这荣海征的面色僵硬了起来,半响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