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骗子,没有如约而至,所以你就发恨的用本帝起了誓言?”
“你说凤鸣山谶言术冠绝古今,那作为凤鸣山的掌门、你的师尊的郁离子定然也深谙此术,算到了本帝的麒麟之身,以及那凤凰麒麟之言,便让你起誓不与慕千雪争是吗?自然他话也不会说满,只会说些似是而非话,而你在失望之余便不管不顾的将本帝给卖了?”
洛秋玄的语气声调一直都平和的不像话,说的这些仿佛都与他无关,犹如一个身在局外的看客一般,说到最后居然还轻笑出声,只不过这笑里面包含的讥讽的意味十足。
白隙爻心虚的不敢看他,却被后者用力了捏紧了下巴,还十分恶劣的在她的唇上狠狠的咬了一下,只一下白隙爻就闻到了血腥味,淡淡的带着花的芬香。
“呵!不敢说了?还是本帝说的不对?嗯?”他将尾音调到一个魅惑的弧度,好听的让白隙爻差点将所有的事情都和盘而出。
然,不待她开口,洛秋玄就又道“凤鸣山上那场你与慕千山的婚事也是他拿这些威胁你的?既然是你身边的人,那包不包含你的师尊和慕千雪,甚至是……柳曳华?”
白隙爻点头“所有与我接触过的人不管是谁都会受到牵连,包括千雪和师……郁离子!”
洛秋玄捏着她的下巴,又在她的唇上咬了口,这一口虽重又疼却以及之前的那一下狠,只是让那渗血的伤口又再次流出了血,近乎透明的液体带着淡淡的清香在洛秋玄的齿间回荡,让他的眸色一变,又吮了一口。
看着被他这般操作弄得呆呆愣愣的白隙爻,心生瞬间又好了起来,继续道“所以他们不想死,便只能你死!”
他用指腹擦了她唇角的湿渍,眸色更加的幽深了,就连声音都带着别样的魅惑“你死了誓言自然就破了,可你却起了反抗之心,没有乖乖认命,那些人就将你逼上了凤凰台,那么为何你会跳下去?明明当时你并没有完全落败,拼死一搏未尝不能搏出一条生路,为何?”
为何?因着那天罚要降,且第一个便是应在他的身上,所以她不能赌,也赌不起,便只有牺牲自己!
但这些白隙爻无法说出口,她深吸了一口道“死我一个,总比让大家一起陪葬的好!”
洛秋玄被气笑了“你可真伟大高尚!只可惜老天没能收了你,所以你才会看到天劫是便反应的那般的大,再想着用自己去挡?”
白隙爻被他嘲讽的既羞且恼,又带着无限的委屈,有些负气的道“那你说我该如何?!”
洛秋玄轻嗤一声,松开她的下巴在她的额头上弹了一下“你还真是蠢,这般愚蠢的事情也能做的出来!”
那郁离子老匹夫也真是可恶,偏心也就算了,竟然将她所有的后路都封死了——事关自己的安危,又有几人能够做到公允?恐怕就是那些与她交好的人也会动摇。
而当初在凤鸣上的那些人,又有几人与她有交情?一个不被世人所知的孤女,也就只有陆拾叁与沈黎一才是真的护她对她。
至于其他人,不管是凤鸣山门下的弟子长老还是那些个前去观礼的,怕是在郁离子说出那天罚的真相时便都动了要取她性命的心思!
所以她才会被步步紧逼的上了凤凰台,最终从那里跳了下去。
而他……洛秋玄看着眼前的白隙爻当真是又气又恨又是心疼不已,气她不肯告诉她实情,让那柳曳华陪她护她、与他并肩作战,而他却成了那把插在她心上的刀子,不断的逼她伤她,更恨她当初跳的决绝,没有至死都没有给他一个解释!啊呸!什么死不死的,这个不算!
恨她到那般绝境都没有告诉他事情,更心疼她的傻气,怎么就傻到了那般地步,将所有的一切都自己抗下,却不说一个字!
洛秋玄没忍住,长臂一勾,将她紧紧的抱在了怀中“那时聚集起来的雷劫第一个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