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还没弄清原因,就将人给丢出去,日后谁还敢与咱们的交易,信誉还是不能丢的!依老妇看,着天雷应是那后来的两人弄出来的”
无论是那炎雅还是大汉与老妇都不承认这降下的是天劫,故意只说是天雷,便是在无形中撇开了他们自身的原因,将事情推了他人,这般推卸的行为,让书生的眉头又蹙的深了些,看向身边的那个孩童“小捷觉得应该如何?”
孩童没想到书生会越过他人直接来问自己——在他们这些诞生的灵体之中,他是开智最晚也是最小的一个,这袭人虽然对啊不错却也并未将他放在眼中,平日做事更是不曾问过他的意愿,因而的心中震惊,谨慎的思索道“如今这天雷攻击的是咱们的本体,不管它因何而来,咱们最先做的应该是保全自己”
书生没有说话,这让名为小捷的孩童很是不安,过了许久才听书生幽幽叹道“是啊,若是连本体都保护不了,咱们这些人还有活下去的可能吗?”
数万年的岁月,独自开智各成一体的他们,早就将自己与本体割离开来,不愿再顶着那怪物般的模样,在人前显现,因而也就无人将自己的灵智分给本体,导致他们的本体依旧还是那懵懂低下的兽类,虽然强横却也处处不如人。
此时他们躲在本体的命门之中,任由本体与天道抗衡,这本身便是本末倒置的行为,可他们却丝毫不以为耻,只是担忧本体的不敌,而忘了他们才是这元婴九树的根本,是元婴九树的灵魂。
这就如一个母亲养育了九个孩子,因着母亲的丑陋而而被自己的孩子抛弃,却忘了他们本就血脉相连,母以子荣,才有灵魂,子念母恩才会强大,母与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众人默,许久之后还是那名为小捷的孩童道“要不我出去看看,或许能找到抵御天雷的法子”
书生默“你也说过这是天罚,若是天罚凭你一人之力如何抗?”
孩童面色一红“我……我之前也许是说错了……”
书生眸色依旧晦暗不明,许久没有言语,直到那大汉道“我与小捷一起去,凭借咱们本体的强硬,不信抗不过这次的天雷!若是天罚……”
他微微一顿,眼眸之中闪过一抹狠厉“那就将所有人都推出去,共同对抗天罚!”
这次连那老妪都没再反对,默认了他的话——开玩笑,命都没了,还要什么信用?!
书生默然许久,轻轻颔首,认可了大汉的提议,炎雅张口欲言,终是没能将那句将功赎过的话说出口,而这也正是让书生失望的原因。
大汉与小捷离开后,三人都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之中,半响那老妪才试探性的开口道“要不老妇去地心石里看看?”
书生透过本体内丹的缝隙遥遥的看向那泛着金光的地心石,微微摇头“你进不去的!”
那地心石上所含圣洁之光,比那天劫雷光更加厉害,如他们这般的灵体触之必伤,更甚者是魂飞魄散。
因而在那大汉提议时他只能用点头表明自己已经知晓,却无法给与明确的保证。
地心石内,金光无孔不入,将数万年以来所有的亡魂都度化成烟,穿过那界线的阻碍,涌向了梦境底端。
此时的地心石以一种包容之态来容纳着梦境的存在,隐约竟有几分想要与之融合的趋势。
而在这地心石的最隐匿的另一处炼魂之所,洛秋玄被困在阵法之中,魂种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为他抵抗那魂线撕扯,酒螨沉睡影响了他动作的敏捷与反应的灵活,让已经松动的阵法再次在那些人的施为下稳固下来。
寂静中不知是谁嘲笑出声,讽刺道“北渊大帝也不过如此,小小的一个魂魔阵就能将尔困住,可见也不如外界所传的那般强悍,这叫什么?见面不如闻名!哈哈哈……”
“今日我等可是要接手你所有的传承与修为的,这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