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只不过他们彼此的凶器都是身上的那张嘴罢了,偶尔口齿的碰撞也没有半点旖旎。
洛秋玄拎着她的衣裙,面上带着不自然的红,尴尬的咳了一声,将手中的长裙兜头盖在她的身上,转过身去“你还是穿长袍的好!”
鬼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般模样,明明是想给她一个教训的,甚至连“吃”了她的准备都做好了,就是为了最初的那个答案。
但如今可好,莫名其妙的就成了这般,虽然最终是他“打”赢了,但这是输赢的事吗?!
洛秋玄是满头的黑线,脸上带着一抹诡异的红,就连那耳朵尖尖亦是红通一片。
耳边是白隙爻窸窸窣窣的穿衣声,隐约还能感受的到她气闷愤怒,然,此时再想到之前那香艳的一幕,却让他的喉头一紧,一种名为后悔的情绪在胸口蔓延——若是他此时再去要她,会不会让她发起更激烈的反抗,甚至是将他推出梦境?
他想要转身去看看她此时的反应,又硬生生的忍住,而后……嗯,洛秋玄做了件他自己都没有想到的事,将外裳上衣一脱,露出他那穹劲有力的腰身,以及肩头那渗血的肩头,冷硬的道“过来,为我上药!”
他这般理所当然的态度让白隙爻气结,忿忿的看着他“洛秋玄你别太过分了!”
洛秋玄终于扭过头看了眼气鼓鼓的白隙爻,只见她脸上的齿痕还未褪去,嘴唇的红肿亦没有消散,就连脖颈也因着她反抗的很了,而被他不小心啃出了血痕,此时显出了青紫的痕迹。
洛秋玄难得的有些心虚,绷紧的脸上亦是增添了一条淡淡的血痕,那是白隙爻不小心用指甲刮破的,然而这道血痕连着之前的那排牙印以及他喉结上的咬痕,让不知自己情况的白隙爻再次的势弱——起码洛秋玄落在她身上的齿痕没有渗出血渍,而她却是每一口都不见血不松口,这般好似洛秋玄比她要惨?
白隙爻心虚了,心虚后又有些忐忑,但输人不输阵,是他先无理取闹的,她才不认为自己有错,纵使是亏欠,她也是亏欠洛秋玄,而非他洛北渊!
白隙爻站着没动,洛秋玄眉头一蹙,冷厉看着了她一眼,让她心头一跳,不自觉的上前了两步,但又猛然回神,恨恼的瞪着洛秋玄,大声的反驳道“我不!”
才欺负过她就想奴役她,这世间哪有那么好的事!
殊不知她这般只是为掩饰她的心虚!
洛秋玄眸色一冷,好啊,脾气见长了!他沉沉的看着她,瞥了眼自己肩头,厉声问“谁做的?”
白隙爻下意识的就想回答个“我”字,幸好被她及时止住,反驳道“你也咬我了!”
所以大家扯平了,谁也别怪谁!
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好像有什么被忽略了?她蹙眉去想,又听洛秋玄道“是谁先动口的?”
这次白隙爻没有收住,一个“我”字脱口而出,之后便抿紧了唇,打定主意不再理他。
她此时的状态不对,很是不对,她怎么能与洛秋玄讨论这般幼稚的问题,之前明明不是剑拔弩张的吗?且他们的性子何时变得这般跳脱了?太过诡异了!
白隙爻有些不安,却又说不出这不安来自何处,看着洛秋玄的目光,又总忍不住去看他身上被她咬出的伤口,那里还在往外渗着血,连带着空气中都散发着淡淡血腥气。
她垂下脑袋,索性不想不看,在心底一遍又一遍的念着静心咒。
但洛秋玄这般幼稚的举动都做了,又怎会让她逃脱,星眸一眯,在她的身上射出一道光“既然知道是你,难道不该为自己做下的事负责?还是说你想要本帝先为你上药之后,你才肯为本帝疗伤?”
白隙爻连忙摆手,她哪里敢让他帮忙上药?
见逃不过,她踌躇着上前,却被洛秋玄用神力包裹猛地拉她上前,将一瓶伤药递给她“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