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的樱唇都被他咬破了口,依旧没有停下,而后辗转反复不停的啃咬吸吮,那发狠的模样都让白隙爻有些害怕。
白隙爻奋力的推拒,却推不动分毫,只觉得胸腔的里的空气越来越少,有种将要窒息的错觉,好不容易的得了自由,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那片红唇已经红肿一片,微微一动便会痛。
白隙爻的双眸涌上一片氤氲之气,剧烈的喘息着,可洛秋玄并未打算就此放过她,而是在她的耳边极具魅惑的问了句“你之前在透过本帝看谁?”
“洛秋玄……”白隙爻咕哝不清的回了句,只是嘴巴一动便带动那被他咬伤的伤口,痛的她只吸冷气,十分怨念的看了洛秋玄一眼,理智尚未回笼,十分大胆的回了句“你属狗的吗?!”
洛秋玄冷凝的看着她,回了句“狗?本帝若是狗,你又是什么?母狗?”
白隙爻一下就说不出话来了,洛秋玄用那低沉微哑嗓音继续道“再说这不是你的要求吗?”
白隙爻一噎,可她还要他放开她了,他听了吗?
白隙爻眼中控诉十分的明显,让洛秋玄想要忽略都不能,但他依旧没有理会,再次府下唇,轻轻的触碰了下她的下颚“这次从这里开始如何?”
说着便是轻轻的一咬,让白隙爻闷哼出声,他一歪头又咬上的她的脖颈,令其猛地一颤,脖子、耳垂、还有……都是她的敏感点,他就不信他今天问不出来!
洛秋玄在她的脖颈处连啃带咬的啃了好几口,听到她紊乱的呼吸和呼痛声,才从她脖颈处抬头,邪肆的一笑“你透过本帝看到了谁?嗯?”
白隙爻大口的喘着气,嘴角的伤因着她无意识的咬动又再次渗出血来,眼眸之中更是沁出一汪泪水来,好半响才开口道“是……是不是我说了,你就会放过我?”
洛秋玄眸色沉沉的看着她胸前散开的衣衫,那一片雪白随着她的喘息而起伏,让洛秋玄不自觉的舔了下唇,而后便毫不犹豫的在上面啃了一口,味道果然如记忆般的好。
洛秋玄的眼底涌出满意的笑,声音却依旧冷硬异常,没有一丝的情欲“放过?你莫不是忘了本帝刚刚的说的百倍千倍还?且,本帝已经动口了,难道还会这般轻易的收回?简直是做梦!”
说罢他就明显的感觉得道身下的白隙爻猛地一颤,带着几分赌气的道“那你还问!”
洛秋玄扒开她胸前的衣衫,在她的惊呼中一口咬在她胸前的软肉上,强硬道“说还是不说?”
只是那眼角的余光却是放在了那与之不远的一点殷红,手指微动,最后又被他强迫转开双眸,将目光束在她的脸上,再没有移开半分。
白隙爻气的都快哭了,从言语上的羞辱到现在直接的欺负,让她满腹的委屈都无处宣泄,很想赌气的随便说出一个人名来,却又愿玷污了自己心中的美好,双手终于睁开他的束缚,一把搂住他的脖颈,报复性的在他喉结上一咬,含糊不清的道“咬就咬吧,你咬我一口,我便还你一口!”
谁还不知晓谁的弱点了?!曾经那般亲密的关系,不止是他记得她的,她也同样记得他的临界点在哪里。
她的反击同样让洛秋玄一僵,眸子里的光更是透着前所未有的危险,下一刻……嗯,在这场力量悬殊的较量上,白隙爻注定是那个失败者,浑身上下都被他给咬了个遍,一排排的牙印在她洁白的娇躯上那样的醒目而又清晰,而洛秋玄的肩头亦有好几处渗血的牙印。
只是洛秋玄作弊的衣衫尚存——虽然凌乱的不成样子,却依旧算是一重保护,不像她,衣裙早已不知何时被洛秋玄扯开又褪尽,让他占尽了便宜!
白隙爻距离的喘息着,那颗如止水般的心也剧烈的跳动着,让她终于生出了小女儿家的怒气与不不甘,蜷成小小的一团,恨恨的瞪着洛秋玄。
这一架看似香艳,却也仅是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