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的深情。
白隙爻满心荒凉与悲伤,不能要的时候就在眼前触手可得,而能要的时候却又隔着万水千山,明明就在眼前,却又遥远的触及不了。
洛秋玄,洛北渊,你到底是想我如何?
白隙爻缄默,眸中满含悲切与迷茫,让洛秋玄的心一颤,将她抱得更紧了些“说话!”
白隙爻堪堪回神,望着他沉冷的似是没有任何温度眉眼,忍不住想这又是他另类的惩罚?还是是他新一轮的羞辱?可她为何要受?!
她拼命的挣扎,恼怒得眼圈都红了“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凭什么我要应你!你怎么可以这般霸道自私,又怎么能这般待我!”是你自己的拒绝的,是你自己不要的,为何还要这般对她!
白隙爻满心的委屈都被他理所当然的欺辱给激的爆发出来,那屈辱又愤怒的模样让她整个人都生动起来,就连那捶打他的手也变得可爱了起来,而那满眼的氤氲凝结出来几乎要溢出的水光更是落在了洛秋玄的心上。
他就那般一动不动的任由她发泄挣扎,只是那贴着她肌肤的手依旧没有收回,炙热的让那片肌肤都滚烫起来,待她发泄够了才攥紧她的手,冷冷的问道“闹够了吗?”
白隙爻一僵,她哪里是闹了?她是反抗好不?可即使心中已有建设,看着那张放大的冰冷的脸,依旧有些底气不足,将小脸往过一撇,抿紧了唇不语。
洛秋玄看着她这幅模样才算找到了最初的那股熟悉感,才是他的洛儿。
洛秋玄微微有些失神,却也在心中松了口气,看来只有将她逼得狠了,她才会有不一样的反应,就好比之前的水池中,只是那些话着实是太过伤人,不及这般好。
洛秋玄这样想着面上却依旧冷硬如初,将她的小脸摆正,捏紧她的下巴不容她有半分的逃脱“你要的本帝给了,难道还不许本帝拿回点利息?嗯?”
白隙爻一怔,她要什么了?他又给了什么?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难道是他的血?
白隙爻想到他这些日子的所为,以及口腔内还未散去的血腥,知晓自己可能是真相了,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她要他的血作什么?难道就因着自己的血液颜色淡薄,就要从他人身上取?白隙爻有些不能理解他思路,更无法理解,如此荒唐的想法是谁个给他的!
还有利息,他有将她当成什么了,待价而沽的货物吗?
白隙爻气鼓鼓的想,两腮不自觉的便鼓起一对包子,恨恨的瞪着他洛秋玄你怎么能这般可恶,怎么可以将她最后一点希冀也要抹去!
她几乎是绝望的冷了眉眼,敛了神情“这般折辱于我,你开心吗?”
洛秋玄本还在欣喜她面上的表情,可只有一转眼,她就又恢复了原本的冷清,甚是还多了股拘人千里的冰寒,用那丝丝绕绕的坚冰再次将自己包裹,而那被他好不容易逼出来的“洛儿”,也只是昙花一现,犹如梦幻一般。
洛秋玄眉眸又是一沉,抱着她的手臂不自觉的松开,就连那只不老实的手也从她的长裙中收回,而后在她的唇瓣的狠狠的一咬,冷声道“本帝不管你在想什么,都将你那不着边际的想法给本帝收起来,下次若是……”
他蓦然住口,沉寂的眸子在她的脸上晃了一圈再敢用那中透过他看向别人的眼神看着他,他绝不饶了!
但这话洛秋玄终究没说,看着她瞪大的双眼中那掩在清冷之下的疑惑,终是没再为难于她,也没有起身,就那本定定的看了她许久,片刻之后才说了句莫名的话“你还是穿长袍的好!”
而后便是没有片刻停留的起身,转身,快速的将自己的衣裳整理好“我知晓你刻意将这里的时间调快了些,但外面瞬间万变,我们依旧不能在此地停留,早点走出去才是正事”
说罢不待白隙爻回应,便化成一道流星离开,徒留白隙爻一人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