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秋玄站在符箓结成的结界之中没有动,就连四周的风也都停下了脚步,只看着那只类猿在吃饱喝足的之后扫了一圈四周,之后有些失望的收回目光,迈着两条长着长长红毛又沾满泥浆的腿,选准了一个方向就要离去。
却又在离开沼泽范围之外的时候猛然从半空中摔下,抱着脑袋在地上滚了一圈又一圈,艰难的一步步的往回爬,就连路过洛秋玄身边时也没有停留一下,一头扎进了沼泽之中,再出现时已到了那罡罩之前。
不过这只类猿并没有一丝的开心,反而十分仇恨的盯着那罡罩之内,挥舞着锋利的爪子一下又一下的锤击着那看似坚不可破的罡罩。
洛秋玄握着的剑,静静的看着,在那只类猿攻击罡罩时仔细观察着那罡罩之上的波动,片刻之后,他握紧剑就要出去时,一直昏睡的白隙爻却突然嘤咛一声,让他立刻停下了脚步,也让那只愤怒而又狰狞的类猿停下了攻击,看向了逃命所在的方向。
洛秋玄回身,天降草主动的将的自己的根茎移开,露出白隙爻的头部,却见她眉心那之前消失的山峦又再次出现,且还在她的眉心处快速的旋转起来,那样子仿若是要从她的眉心处钻出来一般。
白隙爻的眉头紧蹙,卷翘而又浓密如鸦扇般的睫羽微微颤动,似有要醒来的迹象,那被天降草所束缚了双手更是猛地收缩握紧,在天降草没有防备之下猛然挣脱,而后坐起,右手按着眉心,猛地往外一扯,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声“啊~!”
洛秋玄来不及阻止,就见她的右手中多了一块山峦状的石块,石块上有丝丝雪雾弥漫,犹如云雾一般,而白隙爻双睫猛颤,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只是还来不及看清四周的景象,便见洛秋玄已提剑与那被她的叫声引来类猿缠斗在了一起,而她手中的这块原是瞒天石的石块亦是从她手中跃起,砸向了那泛着幽光的罡罩。
天降草见白隙爻醒来,默默的将自己的根茎从白隙爻的身上收回,只是在收回时又颇有几分恋恋不舍的意味,一股莫名的情绪的将天降草包裹,导致它都忘了洛秋玄与那类猿的存在,灼灼的看着白隙爻——其实也就是将那泛着琉璃色的花心转向白隙爻,花瓣之中那颤颤的花蕊上的蕊头对着白隙爻泛幽光而已。这蕊头便是它伸展在外的眼睛。
白隙爻摸着眉心的湿润,打量了眼四周,在看到眼前的天降草时只微微惊讶了一下这花的艳丽,便将目光放在的洛秋玄与那类猿的身上,特别是在看向那类猿时,总有中奇怪的感觉。
这种感觉陌生而又诡异,牵动着她眉心处痛,让她压根就不能丝毫,怔愣半响,此时白隙爻此时的状态并不好,身上绵软无力,犹如被抽空了一般,只留下眉心的痛。
白隙爻仔细回忆晕倒前的一幕,好似自己看到的什么重要的画面,还求了洛秋玄,却又记不清到底是什么,轻轻甩了甩头,想要将眉心处的痛甩去,却只甩落了一滴殷红的血渍,落在她的掌心。
淡淡的血腥扑如鼻翼,莫名的就让白隙爻认出了这滴血主人是谁,目光再次落在与那类猿打斗的洛秋玄身上——他受伤了?
白隙爻慌乱的起身,却又因起的猛了又再次跌做在地上,好半响才缓过神来。
白隙爻诧异自己的虚弱,更是心急洛秋玄的状态,却也知晓此时的她不但不能帮洛秋玄什么,反而会成为他的累赘。
白隙爻索性不再试图站起,一边调息,一边为自己检查,自然也不会查出什么,但既然没有外伤亦没有内伤,她为何会昏迷?
且,白隙爻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且奇怪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