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为她讨上十分,以我陆拾叁的名义起誓!”
洛秋玄的眼眸沉了又沉“这又是另一个天罚?”
陆拾叁不置可否,事实上天罚岂是那般好引的,不过是他们这些许诺的人运势和人生走向会因着这样的誓言发生偏颇罢了。
“为了一个白隙爻值得吗?”为了一个白隙爻他将自己陷入这般境地,甚至连对人的信任都降低了许多,这般值得吗?洛秋玄那因着陆拾叁的话而涌起沸腾的血液,因着这个念头又凉了下来,那样的折磨他再也不想再经历一次,再将一颗赤城火热的心捧到他人面前被肆意的践踏伤害。
陆拾叁感受到了他情绪的波动变化,却没有多管“值不值得要看对什么人而言”他将那搁置在一旁的‘花瓶’拿起,而后起身“在你这里也许是连根草都不如的人,对他人来说却是无价之宝,你不珍惜,自有人会珍惜!”
说着顿了顿“今日这话我只说这一次,你记在心里也好,忘却也罢,今后但凡有我在,都绝不会让你再这般欺负他”说着他突然又扬唇一笑,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模样“倘使我的修为可能不足,可我还有个深不可测的师傅,更有一个天赋异禀的徒弟,总是有办法的……”
这般无赖的模样,让人很难将他之前的话当真,亦可能会引起他人的嗤之以鼻——这世间也不只他一人有帮手,洛秋玄这边的那些人,随便拿出来一个都能让整个修真界抖一抖,这还不算在太渊谷的那些师伯亲属们。
但洛秋玄听到陆拾叁的这些话,心头莫名的一慌,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眸子愈发的深邃晦暗。
陆拾叁进了山洞之中,将花瓶放在白隙爻的“床头”,看着依旧将洛秋玄的衣袍抱在怀中面露痛苦的白隙爻,眸子里盛满了疼惜与无奈“你说你怎么就过不去这个坎,一个男人而已,只得你这般作践自己?!”
他是见不得她这般不爱惜自己的,每次都让自己伤上一回,以前凤凰与她同体时还好说,涅槃之后还可重生,如今这凤凰之力和传承都已转嫁到了火儿的身上,她又有几条命可以被这般反复的伤?
虽然他不知她在魂玉的破碎后撑过来的,但内里的危机他仍旧能感受的到的,谶言之术他也不是白修的。
陆拾叁默了半响还是不管不顾的用谶言之力将她身体的内外都检查了一边,那几近透明的血管还是让他惊了又惊,内心的危机又重了几分,最终将目光落在了她的眉心处,那一个花钿的山峦总让他有几分违和感,不知白隙爻是从何处得的,又为何会落在她的眉间?
陆拾叁想要探查,却发现无论的是真气也还还是神识也罢,在触及她眉心的那座山峦是都犹如泥牛入海。
洞外,洛秋玄还保持这原本的姿势一动不动,许久将目光看向那天边最后的一抹光亮,心绪起伏,最终迈开步子往那处满是痴愿花的海域走去,只是在路过那曾经为白隙爻寻找草药的溪流时,看着里面的庞然大物怔了一下,继而又迈步而去,对那溪流中的满是警惕的昂起硕大的脑袋盯着他的庞然大物理都不曾理一下,似是完全未见一般,径直从它的身边走过。
洛秋玄的这般模样让那一物愣了一下,巨大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的不解和困惑,似是不明白之前明明对他喊打喊杀的人为何会将自己忽视到这般程度,难道……那双碧绿中含有丝丝血色的眼眸中出现一抹思索的情绪,头顶的痛让它在愤怒之余更加冷静的分析面前的形势,甚至忽略了在洛秋玄从它身边走过时那股让他无比熟悉的微弱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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