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隐约有些许的怒气,当下便反驳了句“我姓白不姓慕!”
言外之意便是她与慕家并无关系!
但这句话话音刚落白隙爻便有些后悔了,不管如何他始终在之前救下了慕清唯,如此心中的怒便少了许多。
那魂魄不信的睁大了眼睛,仔细的将白隙爻上下打量了一番,满脸的不信,冷笑道“你个欺师灭祖的无耻之徒,明明身上流着我慕家的血却不知自己的先祖是谁,当真是滑稽至极,这脸打的不疼?”
白隙爻没有反驳,看着他的模样,突然转了身,想着来时的出口而去。
那魂魄一见,怔了一下,继而跳脚道“我让你走了吗?小小年纪实力不行,年岁不大也敢对祖师不敬,这难道就是你的教养?”
白隙爻的脚步没有丝毫的停留,只道“你只是一道弱小的魂魄,对我这个慕家堡之外的人无权置喙。”说着顿了顿“既然你无诚意,又何必引我下来?让你的主子来找我说吧”
说罢她大步的走出,毫不拖泥带水。
那魂魄在后面一看傻了眼,急急的出声阻止,再没有半点之前的架子,笑道“你先别走啊,我是受人之托在这里的守墓之魂,要将一扬东西交给第一个开启坟墓的人,你就是第一个”
白隙爻这才停下了脚步,但依旧没有转身。那魂魄看着她最终无奈的投降“好吧好吧,我这人有自知之明,不该故意刁难你,但有东西给你这也是不虚,你莫要太急!”
说到最后语气已经平缓了起来,却还是忍不住的想要试探,口中所说的东西丝毫没有拿出来的意思
白隙爻对他所说的东西并不感兴趣,虽然停下了脚步也只不过是想看看他的目的罢了——慕家堡有太多了诡异之处,总让她觉得有什么遗漏了过去。
“你既不是慕家先祖的魂魄,也少在这里作威作福,穆家人都不可小觑……”话音戛然而止,这才猛然记起在现实之中慕家堡已经破灭,那仅存的几人正在为他们的兄弟长辈复仇。
但那道魂魄显然是不知这事,还颇有些自豪的道“那是当然,你以为外面的传言都是虚的?慕家堡可比其他门派高了不知多少倍”那鼻孔朝天的模样,绝对是个老小孩!
白隙爻默了默,心中感叹,这又何尝不是天意,天道法则,去人能改,他们那些旁支费尽心机的铲除嫡脉弟子,最后却也因着嫡脉覆灭!
这一饮一啄皆有天意!
见白隙爻不语,那魂魄又得意的开口道“那……”他挣扎着想要脱离那曼陀罗的缠缚,翘起一根手指指向那道棺椁道“那时给你留的,喂,你不转身看一眼,这可是个极大的宝贝。”
白隙爻这次缓缓的转头,却没有看懂他所说的是什么,让曼陀罗撤了,给了他自由,他便又洋洋得意的道“早该如此了,不管怎么说,你也是穆家的小辈,老夫再不济你也得喊我一声师祖。”
这话自然不错,但白隙爻与慕家的关系的太过复杂,他这般絮絮叨叨的言语,只会让她起了反感,不愿多留片刻,最后还是那魂魄看他不耐,才慌乱的一指那棺椁“喏,那时给你的,可是上好凤凰骨炼制,世间难得!”
但再难得也不应该随便的送人棺材,哪怕是价值千金也不能——修道者极为忌讳,若是常人要么早就暴跳如雷,要么就会甩袖而去,像白隙爻这般站着不动,淡漠的看着他的模样着实少见。
“无功不受禄!”
“怎么不受禄?说好了的,第一个能进来的人便将这墨棺送给他,怎能出尔反尔?要将我老人家在此处困死!”
他这般深怕送不出去的模样,着实让人生疑,寒千石再难得她也不愿将自己陷入被动之地。
“你到底想要什么?”
那人也是急切想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白送的都不要,不是傻就是蠢,简直是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