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怒气,问了缘由,一面关了玄清境,只是这玄清境即已打开,便是唯一寻找月惜儿的希望,月家众人自是不会如此轻易放过,且不管这些妖物如何回答狡辩,没有亲眼看到他们终究不能放心,亦或是死心!
月家此次带队的是月惜儿的堂兄,月家的少主月词,其后跟的有他的六个兄弟,四个子侄,还有十多个手下,人数不多却个个都是月家的精英,由此可见月家对与月惜儿的重视。
他们这些人仗着月家的势力和功劳,在洛河没有开口之前便抢先一步对万垚出了手,另有几人借机混进了玄清境内。
如此众妖与千帝门彻底撕破脸皮大打出手,彼时错均才真正害怕起来,那些妖血喷洒在她的脸上,才让她找回些许的理智,转而求向洛河,让其看在父子情面上,不要伤了众妖。
可洛河却面目沉静,冷眼看着众人,不知在想些什么,既不阻止干涉,也不出手帮忙,又或者是他压根就不屑出手。
许久才将目光落在错均身上,冷声质问道“洛北渊在哪里?”
错均一慌,答得仍是闭关二字,可洛河却压根不信,那双漆黑的双目带着凌厉之气,让错均压根就不敢与之对视,莫名的心虚让她的后背深处密密麻麻的细汗。
此时她再多的悔恨都已于事无补,只是硬着头皮强撑着,低下高昂的头去求洛河,以求最大的减少损失,却不知这般更让众妖难看
“回禀帝君,我们帝尊自从从太渊谷回来之后,便一直都在闭关之中,说是修为到乐了关键不许任何打扰!请帝君稍等一段时间我们帝尊出关之后,定来相见!”
“实不相瞒,我们帝尊心中也是和顾念与帝君的父子亲情的,与无人之时常常带着怀念眺望千帝门的方向,亦曾在属下面前提起过帝君想,想要修复父子亲情,只是一直苦于没有机会,又拉不下脸面才会一拖至此!”
“帝尊心底已经有了软化,这些年与千帝门的关系也缓和了许多,不就是因着与帝君您的父子亲情吗?如今帝君带着人,不分青红皂白的便伤了帝尊手下的大妖,这让帝尊闭关出来之后当如何自处?与您与帝尊的关系又有何裨益?”
“父子血脉亲情乃是时间最至真至纯的情感,没有隔夜的道理,可当初帝后身死,帝尊到底是受了委屈,帝君此时若在让人大伤他的属下,这让帝尊该如何向?又要他如何对您低头?”
“属下虽不知月姑娘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帝尊向来与月姑娘亲厚,在我们这里被说是四重天就是玄清境她也来去自如,帝尊从未有过本分的限制,又怎么会被我们囚禁?请帝君明察!”
“再说,此时难道不应该我们先合力弄清楚事情始末,确定月姑娘安全吗?求帝君让他们停手,别被有心人利用,酿成了大错!”
错均确实是很聪明,即使到现在也能知晓如何说更能打动洛河,这一言一语,皆是入了洛河的耳,又进了他的心,但他仍旧没有开口,看着那半开的玄清境,冷冷开后“本尊再问一遍,洛北渊,也就是你们口中的帝尊去了哪里?别企图糊弄我,这两个地方压根就没有他的半点气息,我洛家一脉传承百万年,若是连这点都感受不到,又怎会能从上古之战的存活下来!”
错均满脸错愕,但也仅是一瞬便垂下了头,始终不肯开口说出洛秋玄的下落——这所使她最后的忠义!
错均明白她今日之错,将会被洛秋玄判入死刑,再无生还的可能,却又忍不住想在最后为他做些什么,保留自己最后的一丝自尊与骄傲。
她不说,洛河也不强求,看着自己的手下与众妖相抗,打的难解难分,眸光更加深沉难辨,但最终是没有忍到最后,在双方进入绝杀前出了手,重创了万垚,与他众妖,就那般施施然的站在了玄清境内,拿着万垚等人做威胁,再次看向错均“我最后问一遍,洛北渊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