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余地,这般便激恼了那些千帝门的人——千帝门作为这数万年来最为神秘强大的门派,早已经养成了无与伦比的优越感,又何时被人这般下过面子,忍不住就动了手。
本以为凭着莫衷的修为,对上这些千帝门的人纵使不赢,也能打个平手,却不想最后却被那人用计,落得个惨败,更没有想到那人出手会那么狠,直接将莫衷重创,现了本体。
到这时,错均也明白,恐怕自己之前是想错了,这些人前来并非是来和解,更可能是找茬,可事到如今,她却有些骑虎难下,进退两难之际,看着洛河蹙着眉头似是对那人重手的不满,心中有所侥幸,最终还是咬咬牙,堵了洛河与洛秋玄两人之间的父子情义
可莫衷受伤却激起了其他众妖的激愤,红了双眼,以外入之敌的名头出手对抗,最终被她以雷霆的手段,伤了几个大妖,亦绑了几个主事的大妖,这才将那些妖给震慑住,却也因此落得个不满,被其他众妖记恨。
那群众妖红着眼睛瞪她愤恨的模样让她心中发慌,却硬着头皮引着这些人入了议事的大殿,试图挽回之前的不愉快,可洛河并不给她留半分面子,直言要见洛秋玄
错均明知道洛秋玄不在,又如何去将洛秋玄找来?只得硬着头皮周旋,说了许多父子情深的话,期间不知洛河收到了什么消息,目光徒然变得有些犀利起来,再不听她满嘴的信口开河,只要求见洛秋玄。
错均心里叫苦,想要讨好洛河又不想背叛洛秋玄,将之前洛秋玄闭关修炼的那些话又说了一遍,着实是不方便见客
错均本以为自己位列十大妖王中的第七,从出世以来鲜少有敌手,便极少将人放在眼中,今日见到这些随着洛河而来的千帝门中人不动声色的伤了莫衷已是暗暗心惊,如今只是被洛河一个凌厉的眼神看过便有些颤颤——帝君之流,绝不是她一个小小的妖王能够对抗的!
如此也便有些相信了那些败落的千帝门人的相让的传言。
洛河不耐烦的打断她的话,只问月惜儿和那信使,这二者错均自是不知,特别是说到月惜儿消失的事情,她更是惊讶错愕的瞪了眼睛,
妖精们对所谓的年节并不感兴趣,也没有太大的感触,不过是个计量单位,他们这些个妖们并不在意,只是受着这世人的影响,一起放松快活而已,并未太多的礼节。
但那一日她先是听说了洛秋玄应了云家的婚事,后又听闻云袖来了四重天,直接上了玄清境陪着洛秋玄守岁,守岁不守岁的错均也不在乎,却在乎民间的一些地方的习俗——这也是错均的听闻,只是彼时她已是草木皆兵,乍一听闻难免会不受控制。
这个习俗便是在双方那女定下之后,女方到男方家守岁过年,便说明这两人婚事将定,年前的这一守到子时后的新一天,其实也是破,即是迎接新年亦是破了那一层隔膜,承两姓之好——简而言之就是提前洞房花烛,验了货,却不能再退!
错均不知这是哪里来的规矩,竟如此的不知廉耻,婚前失宜,气的大怒不止,看见谁都宰了泄愤,若非身边有人劝说,早就忍耐不住,冲上玄清境去剁了云袖!
那几日为了避免自己在众妖面前失了脸面,她介意修炼的名头,将自己关了数日,更不愿意去听关于洛秋玄与云袖的一切,更加不知晓那日当天云袖便已下了玄清境,离开了四重天,更不知晓月惜儿竟没有和她一起走。
咋问此事错均整个人是蒙的,再听她们说起前因后果,错均竟然无耻的欣喜了起来,继而是对云袖的鄙视了起来——她哪里知晓那个她听来的习俗不过是一弹丸之地,这种习俗,除却那只小妖和她之外,并无他人知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