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不堪,也不忍斩断!
因而那人的话刚落,白隙爻便不喜的开口“在我心中,无事是拾叁不能代为决定,他的意思便是我的意思!”
这句的分量太重,歧义也大,知晓的明白她重视的是亲情,不知晓的便会往歧义上去想,那之前开口之人被她的这句话噎的面色通红,无话反驳。
那边一声冷哼,却是一直旁观的顾南楼冷冷的开了口“白姑娘这话的意思是,哪怕是姑娘的终生大事陆道友也能做主了?”说着微微一顿“就是不知此话若是被那柳曳华听到回作何反应?”
白隙爻微微一怔,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这话中的意思,忆起多年以前以前的那场婚礼上他与她曾合力演过的戏,原来十多年过去了,至今仍然会有人将他们联系在一起。
再想到之前在凤羽山看到的那些纸鸢上的字,突然有些想念善与的活波与任性,那样鲜活的一个人,如何能不讨喜?但是想到善与自然也想到了那个曾经与她相似的人,如今竟变的那般冰冷寡言,那双灵动的眼眸之中除了寒凉和怨恨之外,她竟已找不到半点过去的熟识影子。
终究是她害了她!
顾南楼看着她眼中闪现的怀念与黯然,以为她心中想的全然是那柳曳华,心中暗恨,看着他的目光更带了几分的嘲讽与不屑——这样的女人,想要带着洛秋玄的孩子另嫁他人,简直是做梦!
陆拾叁不知顾南楼这前前后后的态度转变是因为什么,难道只因着去了那个能遮挡满脸的大胡子就以为别人认不出他来,才这般肆无顾忌的挑衅,露出了本来面目?
但不管顾南楼是因何转变了态度,陆拾叁都不会与他客气,当下便呛声道“陆某倒是不知顾楼主去了胡子竟是这般小白脸的模样,这装嫩的本事顾楼主做的倒是娴熟,就连御兽之术,也做的得心应手!”
顾南楼眼眉一挑,目光却是瞥向了其他众人,魔族弟子虽然镇定,但那微微闪过的一抹讶异和瞬间变得幽深的目光还是被他捕捉到了,倒是白隙爻面容沉静,似是早已知晓——在初初听闻他提起柳曳华之后的一怔已经恢复了常态。
顾南楼丝毫不在意他戳穿自己的身份,轻笑道“陆道友倒是倒是好眼力,想来那之前所言能看透人心的话也是不虚了?不过陆道友可能看到此时本楼主是因何而来?”
陆拾叁毫不示弱的迎上他的目光,似笑非笑的道“因何而来?顾楼主不是一直都目标明确吗?这反复的将主意打到我师姐身上,所求自是与他人不一样,起初是意在他人,如今想要拿走什么东西?”
这般打着机锋的话,似是将对方的老底已经抖了个干净,又似是什么都没说,哑谜之所以被称为哑谜不就因着隐晦吗?两人心知肚明,不愿说开,又或者不知装知,说的似是而非,炸对方的话
目光相对,火花四溅,谁都没有退却,亦没有服输。
顾南楼嘴角弯弯,酒窝浅浅“说来说去,白姑娘还未回答本楼主的问题,你一直越俎代庖的替白姑娘回话,那感情的事你也能代替吗?还是有人移了情?这般推脱不敢回答就是让你说出这些似是而非的话吗?那具体呢?本楼主的真实意图你可能说的清楚明白?”
他也是刚知晓洛秋玄有孩子的事,刚冒出要替他接回孩子的想法,他不信陆拾叁能够猜的到,更不信他能知晓他与洛秋玄的关系,至于看透人心一说,他觉得揣摩这个词倒是更恰当一切。
但显然比做狐狸陆拾叁要更胜一筹,在对方挑衅的目光下,似笑非笑的无声的吐出两个字,看着后者明显的一僵之后,又说了句“心有龌龊之人,所想他人亦是龌龊,以己度人不错,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便是过了”
顾南楼看着那无声的口型,目光冷凝,脸上的笑瞬间僵硬起来,却又很快恢复如常,冷嗤了句“拿无知当知,诓骗谁呢!”却再也没有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