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为惧,更何况之前季姓男子对众人多有隐瞒,打着鬼离的旗号讨伐沈黎一因着一己之私,犯下灭门惨案,连累鬼谷众人,并未明着与外人勾结夺权,而他的亲信又多被陌涯扔进了鬼谷禁地。
余下的这些人本就没有叛离鬼谷的心,又被陌涯震慑之后,更无反抗之心,因而在对白隙爻不熟悉也陌生的情况对于白隙爻的问话可以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甚至还有人在知晓沈黎一与她的关系后带着白隙爻去放那些个曾反对季姓男子的那些鬼谷弟子,也与白隙爻讲了那些关于鬼谷禁地的传言。
白隙爻走进鬼谷禁地时,那条路上已没有那团烟雾,更没有见过任何的人影,就连那些从警出现在洛秋玄等个人的水河瀑布和那岩浆雷山也没了踪影。
只是她每走一步身后的路便被封一分,当她与洛秋玄相遇时,身后已没有退路,但她也因着对死气的控制,知晓了这鬼谷禁地只能进而不能出的秘密,就犹如貔貅之腹能进不能出,若出必留下一魂或是一魄。
四目相对她的内心是欣喜和忐忑的,那一个玄字不自觉的脱口而出,却换来他冰冷的质问,是啊,为何不认?她也曾这般问过自己,问自己可曾后悔,若是一切重来是否还会如此
可千万次的问之后,除却那些诛心之言外,她只怕还会如此,誓言不破,于她与他和慕千雪,还有那些与她有关的人都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与其那般,还不如她自己承担。
曾经的冲动和那一意去寻的执念,在天罚面前是那样的渺小可悲。
伤他非她所愿,但在生死面前那除却伤他别无他法!
白隙爻一直都知道他是恨自己的,只是未曾想到他会恨她如此之深,曾经的侥幸在现实面前是那样的不堪一击,寥寥数语和那毫不犹豫的出手,当真如当初所言一般,再见便是仇人,不死不休。
可他终究还是手下留了情,只是将她重创并未伤及性命。那句莫要再见亦是诛心。
只是令她意外和不解的是他想要火儿一事,转念又一想,火儿是麒麟之身与凤凰之身共同所化,那麒麟跟了他那般多年,若想要也在情理之中。
既然他想要,她便没有不给的可能,纵使她心中也是不舍,甚至都没有问过火儿的意愿,就这般为她做了决定。
白隙爻的心是苦涩生疼的,此时别说他只是要火儿,就是要她的命她也不会有丝毫的犹豫,但她说了还,可他要的也只有火儿!
白隙爻微微闭目,那落在地上的血被地上的黑石吸收,融入石心,使得这鬼谷禁地中那些藏匿在黑石中的幽魂瞬间从黑石中飘出,凶恶的在禁地中觅食,就连那之前的凶猛的蛙蛇和人面鸟怪也难逃他们的毒手,常常是两三个或是多个幽魂一拥而上啃食那些鸟怪蛙蛇。而那些鸟怪与蛙蛇也不示弱,又都毫不犹豫的反扑啃噬那些个幽魂。
两两相交,分不清到底是哪一方剩了些又是哪一方落败。
只是不管这些鸟怪蛙蛇也好还是那些幽魂都下意识的避开了那堆仿佛能填满整个山涧的白骨,就连那山石崩塌也都可以的避开了那堆白骨,崩塌滚落一地的山石中那堆高高凸起的白骨是那样的突兀耀眼!
微风拂过,百鬼哭,万骨哀,这些哭声与哀伤之音将那些压着它的山石击的粉碎。白骨累结凝聚,逐渐形成一个巨大的蛇形白骨,骨蛇扭动着蛇身,昂起巨大的头颅,从石堆中一跃而起,带着凌厉的劲风瞬间消失无踪。
鬼谷禁地内所有生物骤然觉醒,攀附厮杀。
陆拾叁一路所见那叫一个心惊胆战,匆匆上了对面那依旧挺立的山崖,避开那些游荡的幽魂,顺着洛秋玄的走的路线而走。
但这一路走下来陆拾叁又是一阵的心惊胆战,不知这鬼谷禁地又从哪里冒出了那么的阴魂,却又因着鬼谷弟子修炼的功法之特殊,而对鬼谷生出些许的不满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