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生死(2 / 4)

,陆拾叁也没再废话,掌心出现一个小鼎,将那枚成型的丹药和草药一股脑的全都放入鼎内,掌心火弹起,火红的火焰映的陆拾叁敛了笑容的脸分外的严肃

洛秋玄看着他掌心的火,手不自觉的放在腹部,整个人都肃冷的可怕。

那边的几人都已轮换着疗了伤,陌涯依然挨着沈黎一,目光从陆拾叁的身上移到沈黎一的脸上,见他的疲惫的眉眼中带着明显的担心,陌涯的眉目一沉“你在担心她?”

沈黎一阴鸷的眸子里带有几分的亮光,像极某些人的回光返照,嘴角微微勾起“是啊,她抗下了慕家堡的罪名,那些人指不定怎么报复她。还有那慕千雪,原本是她最在意的人,如今反目成仇,她的心中一定很难过!可在此时她竟然还是来了鬼谷,你我这个做哥哥的,又算什么哥哥?”

沈黎一还记得小时候母亲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滚圆的肚子上感受着她调皮的踢动,每一下都牵动着他幼小的心,那时的他就曾信誓旦旦的向母亲保证过长大了一定会保护她,不让任何人欺负她。

那时的白氏镖行一片的欣欣向荣,他与哥哥刚被母亲捡回家不足一年的时间。母亲向来都是温柔贤淑的,但那日的阳光在母亲的脸上镀上一层光晕,显得格外的神圣慈爱。

母亲摸着他的头,笑道“小一这般乖,若是母亲肚里的这个孩子是个女孩,就给小一做妻子好不好?这样小一就可以永远的保护她了”

幼年时的沈黎一还不知这话中的意义,便欣然应答,开心的抱着母亲,将耳朵贴在她的肚子上,记下了那一句戏言,以致在之后的岁月里,哪怕那些他在乎的人都已不在了,他还谨记着他有个妻子,有个要保护的人。

在白氏镖行的日子是他最安稳幸福的日子。他以为他与哥哥两人会在白氏镖行就此安度一声,甚至想好了长大了要一个最厉害的镖师,像父亲一样的镖师。

可梦终究还是破碎了,那个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家,被那些刽子手无情的毁灭,鲜血染红了他的眼睛,就看着母亲从悬崖上跌落,哥哥在逃亡的路上走失,还有父亲为他引走那些刽子手而无能为力,那一幕幕在他的心底重复了二十余年。

沈黎一以为整个白家就只剩下了他一人,为了那曾经的温暖,他拼命的修炼,在众多鬼谷弟子中脱颖而出,成了那个带他进鬼谷之人的徒弟,众人口中的少主,按着他的计划,最多十年他便有与慕家一战的实力。

只是他的师叔鬼行从冷轩院带回了白隙爻的第一个消息,梦道之术,在鬼谷传开。鬼离借此推演那数百年前的语言,想要看看她是否就是那预言中能重铸三十六重天的人,却没想到这一算竟算出了他们之间关系。

沈黎一幼时被母亲带回家时,为救他性命以异术为他换了心头血,是以他身上流的血有一半是父亲的。

血脉为引,又是白姓,沈黎一几乎是在瞬间便认定了他就是母亲留下的血脉,只是当他赶到冷轩院时,白隙爻已带着善与去了十万大山

那时凤羽山异动引得修道者纷纷前往,他借此以往,并未有人发现他的真实意图。

初相见,腐雨之下她不知他是何人,他却已激动不已。一路相随,护她之心愈重,那微妙的情感几乎瞬间在他心底生根发芽。但却在最危急的时候他因着那尉迟献与慕千雪的到来而未将她及时带离险境

那时的他已经将白氏镖行的惨案查的十之,知晓此事与慕家堡有关,亦因着慕家堡与凤鸣山的特殊关系,让他不敢与她直接相认。

却不想一念之差成了他心底最深的愧欠!

从十万大山回鬼谷之后,他不顾一切的求得师傅为他推演出白隙爻的下落,又求得鬼离为他前往凤鸣山提亲,却没想到会因此将鬼谷陷入的险地。

沈黎一不知那些莫名出来的人为何要将白隙爻推向风口浪尖,亦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