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地方更是呼喝四起,那是又开始了万古不变的聚赌。
酒精麻痹后的眼皮已经沉重的耷拉在一起,可龙歌的脑子却清醒无比。想到自己诡异的来历,龙歌只想大吼大叫,但沉重的身体却不充许。微风袭来,一头躺在草地上,微眯着眼看着没有月亮的星空,这星空还是极美的。
从这些日子的经历来看,这是一个非常神奇却也并不神奇的地方。按夸父载天骑龙挥仗的英资来推算那些所谓的“帝巫”,该是怎样神奇的存在?估计都是神话里大神般的存在。自己真的是某位大神手一挥,拽过来的?可拽自己来干什么呢?自己就是一个无用的穷丝。
要是真有那么一位大神说,自己是他一个失误造成的错误。龙歌决定先拳打脚踢一番,再问问他凭什么把自己扔到这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地方?和自己商量一下也好呀,如果和自己商量一下,想到自己在那个世界做着毫无前途的工作,过来历险一下也不错。可无声无息把自己丢过来,这事做的未免过于王八蛋了吧?
听过四处沸反盈天的喧嚣,龙歌苦笑,自己该怎么办?现在看来,也只有在文非的小队里做个记室,厮混下去,这也好像并不比自己在原来的世界有前途吧?在胡思乱想中,龙歌沉重的闭上了眼,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不知从何处赶来了许多大车。兵士们把整理好的物质装车完毕后,在文非衣副统领一声“回军”的大喝下,所有人簇拥着大车鳞次栉比的开始了赶路。
天色将晚时,一座面南背北的巍峨大城如同巨兽般突然的跃然眼前。古朴的城墙足有数丈高,城门两侧的两座高大箭楼如同两只巨兽的眼睛,冷冷的打量着进出的人群。这就应该是夸父领的领城了。龙歌不由感叹,一座领城就有如此规模,那传说中的道城、国都又该是何等的霸气?
领军的军营分布在领城四方,文非衣所带的几只小队都驻扎东北方的军营。交接物质的事情自然有军营留守的人负责,所以赶了一天路的众兵士也就各自回到了自己的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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