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毒性,也都有消肿止痛,镇静疏散的功效,只要调配得当,不妨碍它们成为治病救人的好药嘛。”
“受教了。”魏欢连连点头,难得看他话说得这么心悦诚服。
“不过,牙疼严重一点的病人,这些都不管用。”
“连‘乌圃’也没用?”这倒是出乎颜芷意料之外了。
李夫人摇摇头,指了指李高利,“他都试过,照旧疼。”
“可不是么,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啊”
李高利一边插嘴,一边捂着腮帮子,显然是心有余悸。
李夫人斜眼狠狠剐了他一下,“你还知道疼啊,那牙都烂成那样了,就知道吃!”
“不过,最近我倒是发现了一种奇怪的药,止痛效果异常得好,尤其是牙疼骨折痛风什么的,正想不忙了就找南星他爹商量去,你们倒上门了。”
“是什么啊,杨姨?”
裴南星也是个小药痴,一听说有好用的新药,身体立马坐得板直板直,一双鹿眼瞪得圆溜溜的。
李夫人道声抱歉,出了厅门,不多时便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只玻璃药瓶。
颜芷还以为李夫人会捧些奇怪的花花草草回来,看到是西药,还挺吃惊的。
她接过药瓶一看,瓶子其实很小,四壁和底都是深棕色的玻璃,瓶口用软木塞封住。瓶子里面装了三分之一的白色粉末,色泽有一些些泛黄,也不知道是玻璃映上去的颜色,还是粉末本来的颜色。
颜芷打开瓶盖,微微倾了一点在手上,伸出舔了小拇指沾了一点点,刚送到嘴里,眉头就皱了起来——这明显的酸苦味道。
下一秒,她就冲到茶盘前,拿起李夫人刚刚倒洗茶水的杯子就灌了一口,端着杯子就冲向了门外。
众人都面面相觑,不知道这颜丫头又发了什么神经病。
少顷,只见她拍着胸口,吐着舌头回来了,见大家都瞪着她,也是咋舌,
“瞪我干嘛,药我可没乱吃啊……我知道李大人为什么没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