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实在不忍看他这么难受。
爱情的苦,谁尝谁知道,连如此强大的男人也免不了俗。
喻奕泽靠在座椅上单手按着太阳穴一言不发,似乎他也犯上了头痛病。
“不用。”
喻奕泽又说“刚才初雅有给你说什么吗?”
因为他看着她走出了办公室,郝藤就迎了上去,两人至少接触了有一分钟。
“没有。”
他只是给初雅小姐递了包纸巾,而她也嘱咐不准告诉他。
“你先出去。”喻奕泽想一个人静静,来想想这件事到底应该怎么收尾?
郝藤很担心少爷,从早上接到贺小姐再中途离开然后再回到公司时他的情绪就非常不对劲。
“少爷,初雅小姐刚才应该是犯了头痛病,我看到她从办公室走出来,差点撞到了门把上。”
虽然郝藤答应她不会把她哭了这件事告诉少爷,但她的身体反应他应该如实禀报。
“她看不见吗?”她大大咧咧总是磕磕碰碰的,出去拍一次外景,回来身上就会带点伤。
“我不知道。”郝藤仔细回忆刚才的情形,“像是突然发生的。”
‘失明’两个词突兀地跳进喻奕泽脑海里,突然间地看不见,她该有多害怕啊!
喻奕泽满心自责,头也不回地冲出办公室,郝藤赶紧跟了上去。
无边凄冷的大街上,施初雅缩了缩脖子,刚才忘记把围巾带走,出了办公楼冷风顺着脖子吹进了四肢百骸。
这么晚了她根本叫不到车,来时她已经叫良叔回家了,漫漫长夜,她竟找不到一处容身的地方。
多么可笑,她是施氏的老板呢,竟然无家可归。
她这样走着,直到有人喊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