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回应。
“溪儿?”宁广欢拉住径直向前走的宁楚溪,“你这是怎么了?”
“二哥,我没事。”宁楚溪说道。
“你跟我来,我有事对你说。”
宁广欢拉着宁楚溪回了她的房间。
宁广欢关上门,神情有些沉重。
“溪儿,我之前同你说父皇封我为景王是骗你的。”
宁楚溪不解,“父皇没有封你为景王?可是他们都这么喊你啊!”
她刚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周围的人都喊二哥景王,二哥同她说是因为父皇已经封他为景王了,可看来似乎有什么隐情。
“溪儿,我是被封为景王不假,可是却不是父皇封的。”宁广欢解释道。
“二哥,你又开玩笑了!除了父皇还有谁能封你王位,难不成是大皇兄啊!”
宁楚溪随口说道,脸上也是笑意连连,可是看着一脸认真的宁广欢她渐渐收敛了嘴角,脑海中略过一个想法,随即笑道“二哥你不要再跟我开玩笑了,这一点都不好笑。”
可是宁广欢还是一副沉重的神情,宁楚溪再也笑不出来了,她紧紧抓助宁广欢的袖子,脸上煞白“二哥,到底发生了何事?”
宁广欢叹了口气,拉着宁楚溪坐到椅子上,才出口说道“溪儿,父皇,病逝了,大皇兄已经登基为帝并封我为景王。前几天你刚醒过来,身体还不稳定,我怕刺激到你才骗你的。”
宁楚溪不敢相信的看着宁广欢,“父皇明明身体很健康,怎么可能会病逝?”
“我也不信,可是这已成事实,父皇的圣体已经葬入皇陵。”
宁楚溪急忙起身往外跑,宁广欢似乎知道她要做什么,拦下她道“还有一事,我要告诉你。”
宁广欢看着宁楚溪苍白的脸,不忍的说道“大皇兄已经为你和丞相之子元灞赐婚,待你回去以后,他便会亲自为你二人主婚。”
要说宁楚溪不相信父皇会病逝,现在她更加不相信大皇兄会为她和元灞赐婚。
“这绝不可能,”宁楚溪笃定道,元灞是什么样的人大皇兄比她清楚,他那么疼她怎么可能舍得将她赐给那个令人作呕的元灞。
“溪儿,不管你信不信,如今你与元灞的婚约已是举国皆知,而且以元丞相的手段,不管你愿不愿意,这桩婚事已经是板上钉钉更改不得。你要想清楚,一旦回到宁国你就只有一条路。”
宁楚溪一下子觉得腿软,滑落在地,宁广欢没有扶她,只是说了句,“溪儿,不管你做什么决定哥哥都会支持你。”转身走了。
宁楚溪不争气的留下眼泪,她想不明白父皇怎么会病逝,想不明白大皇兄明明那么疼她怎么会让她嫁给元灞。
难道她在权利面前就那么不值一提?
而宋绪的房间里,一个黑影双膝跪地,手上奉着一个黑匣子。
宋绪取过匣子,拿出里面的信细细读了 ,想要就着烛火焚了,可不知突然想到什么将信搁在了一边,对跪在地上的黑衣人说道“你回去禀告,就说宋绪定不辱使命。”
“是,属下告退。”
旋即,只见窗户开了一角,黑影已经不知所踪。
而不多时,远在西街的国公府,两个人影遁入了清妧的清苑。
蒋钦一把将捆的结结实实的人扔在了地上,“主子,人带来了。”
这个人,便是此前在宋绪屋内的送信之人,他甫一出行馆便被蒋钦抓住。
清妩对此已经见怪不怪,她安静的吃着夜宵,坐在一旁看江余上演谍战大戏。
不过这戏令她有些失望,因为江余并没有获得什么有效信息,只知道他帮宁广帆送了一封密报给宋绪,内容无从得知。
江余刚要命人把他带下去,清妩刚好喝完最后一口粥,笑着问道“江余你不觉得很奇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