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也什么都没看见。”
“我只看到一个泼妇在骂街,吵得我心烦意乱,再吵把你那条猪舌头割了。”
风水先生和钟老三也是附和说道,钟老三附身的老年刀客更是凶巴巴的拔刀威胁道。
“父亲,我们也什么都没听见。”那名大孝子此时也接了话。
客栈里的所有食客都站在那名妇人身边,这下可把那泼妇气得面色都发白了。
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的,你你你的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那肥婆泼妇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这个时候,外头还没有停止的丝丝凉意雨夜里,又来了一伙人,这次来的是四名押镖的壮汉,带着镖旗——
但他们押的镖,不是活人。
而是一口棺材。
一口被二指粗麻绳,牢牢缠绕好几圈,并且贴满了道家黄符的黑漆棺材。
那口棺材被马车拉着,因为下雨的关系,棺材不能被雨淋,所以马车上加盖了一层雨布,可还是有部分雨水打在棺材上,把棺材上的黄符打湿不少,融化黄符上的朱砂,流淌下赤色的水。
不注意看还以为是棺材流出了血水。
这四名大汉身上都是阴气很重,一看就不好招惹,尤其还是大晚上押镖活人最忌讳的死人棺材,难怪连天不怕地不怕的泼妇都被他们吓得不敢出声。
“押阴镖的走阴镖师?”晋安精神一振,这客栈越来越有意思了。
走阴镖师,押的是什么?自然都是阴镖了。这阴镖不是棺材,就是死人,要么就是古墓陪葬品等,都是‘活人哭,死人笑’的冥间东西。
白骨大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