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在沧澜天湖的大战,是仓促而来快速结束,我本来说要去仰仗一下前辈的风采的,却不曾像咱们还没走到沧澜天湖呢,人家就打完了。”一个虬髯大汉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似是在责怪其没用。
“我就比你运气好一些,虽然没能走近看,但也是目睹了这一场大战的昏天暗地的。”一个手拿折扇,看起来像是翩翩公子的男子说道。
四周众人闻言,纷纷凑了过来,七嘴八舌的问起了细节。
“兄弟你厉害啊,你竟然去了沧澜天湖?你快跟我们说说,那一战到底怎么打的?”
“是啊兄弟,你说说,这盘花生米就给你了。”
“”
翩翩公子对此很是满意啊,不够他的余光看向那名坐在窗台附近的女子,发现自己并没有吸引其注意力。
不过公子没有气馁,啪的一下收起折扇,说道“要说余一龙与方应蛟的这一场大战,那真是冠绝古今!当时先出手的不是余一龙,而是后起之秀方应蛟。”
“穷山恶水练出来的剑法就是不一样,一出手便是日月无关,天地间宛如弥漫起了一股瘴气。说到这里,咱还真的是运气好,要是再往沧澜天湖靠一里地,哥几个今日可就看不见我了。”
“不过说到底,方应蛟还是年轻,剑法虽然独树一帜自创一支。但是那柄长剑却始终沾不到余一龙身上,万千招式都被余一龙的双刀斩了去。”
“但是也没办法,谁让方应蛟是蛟,余一龙是龙呢?打不过或许是命中注定,只是正如大家伙所说的那样,这一场大战很快就结束了,实力悬殊太大,方应蛟没撑多久就落败。也就是余一龙手下留情,否则方应蛟也会成为一个不起眼的传说。”
从头到尾,翩翩公子都在注意那女子的神情变化。只不过让他失望的是,自己这般侃侃而谈还留了很多悬念没说,可那女子硬是连柳眉都不曾动一下。
这让公子很是无奈啊,自己浑身解数都使出来了,吸引不了对方也是没有办法。
不过女子不感兴趣,其身边的两个男子闻言之后都冷笑不止。
“以前总是好奇坊间的茶馆酒肆为何能够流传出这么多奇闻异事,如今才知道,都是些编故事的人捕风抓影瞎编的。”身穿黄色锦衣,身边放着褐色剑鞘剑柄的男子笑道。
“百姓有百姓的乐趣,其实他们能够知道有这么一场大战就已经了不起了。至于战况如何,他们自然不可能知晓。”象牙白的锦衣,身材高大魁梧,刀削一般的脸庞,坚毅的眼神。说话的男子正是承天境初期的那名,语气中透露着一股傲气。
这三人敢这么说,正是因为他们是亲眼见识了那一场大战的人。
三人皆是朝中大官的子女,放在中州城这么个地方,他们的身份能够让当地刺史战战兢兢。
女子是当朝礼部尚书的女儿李丹青,眉若远山含黛,恰似丹青水墨。
白衣男子则是兵部侍郎的儿子黄擎宇,十六岁便跟着父亲征战沙场,这才成就一身不俗修为。
黄衣男子是宣威将军的儿子陈浩宇,三人中他的爹官职最低,在三人中也是小弟的感觉。
这三人此番离开京城,就是奔着余一龙与方应蛟的大战去的。
自然的,大战的具体情况他们三人是一清二楚。真实情况根本不是那个翩翩公子所说的那样,什么方应蛟快速落败,余一龙手下留情。
实则两人大战了足足四个时辰,从一开始的意念真气厮杀,到后来刀剑相撞,两人没有停歇过半刻。
方应蛟展露出来的实力更不会像这些人说的那样不堪,在后起之秀之中,方应蛟绝对是第一人。
余一龙确实是赢了,但却一点也不轻松,甚至扬言说只要再给方应蛟十年时间,他余一龙绝对不是其对手。
为此,他们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