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宿舍,就一定会送到。”
“你是专程来和我抬杠的吧?”
“也不算,我想听听你的心里话。”
程嘉树瞥着他
“好,我不怕告诉你心里话。我和刘敬平,我们的感情是纯粹的,哪怕世界都算计他,我也不会。他可能伤心过,但这么多年过去了,总该有人心意、掏心窝子对他好。我明白你的意思,交朋友也讲门当户对,可凡事都没那么绝对——你这么爱讲门户,我问你,你了解凌江笙吗?你知道她是在什么环境里长大的吗?”
“我……还没问过,”艾乐康嗫嚅着,“你知道啊?”
“我当然不清楚,”程嘉树瞄他一眼,“你一个学历史的,都不注意因果联系吗?你觉得静雪外表柔弱可爱,凌江笙像女汉子,对不对?”
“是,她很强悍,洒脱又豪爽,许多男人都不如她。”
“人都是被环境塑造的,一个女孩子,这样强悍勇敢,她的成长环境该有多么严酷?”
艾乐康猛地抓住程嘉树的肩。
“我也只是瞎猜嘛,你别当真,我只不过用自己的经验来推测一下。你光看到我缺钱,其实我更缺爱呀,有一点点爱,我都会抱紧了不松手的。”
“程嘉树,对不起,我之前对你有偏见,这似乎有点不公平……”艾乐康满怀歉意地说。
“没关系,我懂,你这不是为刘敬平着想嘛!放心,他给我一碗水,我恨不得给他一桶水,他不会吃亏的。”程嘉树笑了。
“那个……”艾乐康犹豫了半晌,“你好像有点受虐倾向……”
程嘉树故作严肃地想了想
“也说不定啊!”
他们相视而笑,艾乐康重新架起程嘉树,两人继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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