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他藏在心口取不出来的朱砂痣啊!那么肆意张扬的姑娘,怎么会是自家温柔贤惠的三娘弟妹呢?两人无论哪方面都是天差地别的两个人,怎么就突然是同一个人了呢?
丢人,他曾经还在人家大放厥词心悦人家呢,想到这儿,黎大壮一辈子没红过几回的老脸立即涨得通红。
而唯一早就知道答案的上官透,此刻正坐镇主帐,看着眼前的作战图,脸上阴沉的对旁边的士兵道:“再派快马,势必要将目前战况送达长安,请求镇北王等人带兵支援。”
“是!”士兵急忙出帐去办。
看着快被羌、金强攻下第一防战地,上官透咬牙,下令道:“传我令,让第一战线将士撤到第二防守区,无论如何,定要坚守到镇北王与众少将回来。”
“末将等听令!”
一个月前,镇北王等人被扣押回长安不久,羌军便得到消息,立即联合金国三十大军直逼北境北疆,来势汹汹,若非他们早已布防,只怕会被打得措手不及。
只如今十二少将战死的战死,被押解的被押解走了,一时各军无战将指挥,战力已有严重下滑的趋势。
而剩下的几个少将都在死守,虽临时提拔上来了几个,但终究经验战略不足,一时无法起到太大作用。若卫辞等人和援军再不来,北境怕是要失利了。
……
翌日。
镇北王等人正备好车马要速回北境时,北境前来报信的士兵正好碰到。
不眠不休赶了十日路的将士直接从马背上跌了下来,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将上官少将的信封拿了出来:“王爷,北境战危,速求支援。”说完,人便晕死了过去。
“快,将他背回府请大夫。”
看着手中的信笺,镇北王急忙翻身上马:“本王速进宫禀明皇上,你们在此静候。”说完,打马离去。
谢铁被拘在凤栖宫,还是张实秋闯进来告诉她北境战危的。当她跟着张实秋来到朝堂大殿时,听到的正好是兵部尚书道:“陛下,如今皇城外军营只剩下六万大军护城,保护皇上之责重之又重,万不能派遣,只能于南境借口,再到各州集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