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这话,大小姐能叫老头,她可不能。
“我回凭澜苑等表姐。”杨静主动提出了分开走,李亭曈点点头,让丫鬟将表妹送回去,她跟着春梅去花厅。
毕竟老头脾气有些古怪,对胃口的怎么聊都行,不对味口的看你两眼都嫌烦。因此她还是自己一个人去面对这疾风暴雨吧。
“师傅,许久未见,您瞧着更年轻了些呀。”李亭曈一进花厅便卖了个乖。
“哼,还记得有我这个师傅呀。”李今庸傲娇地哼了一声。
他听闻李亭曈回金都好几日了,居然一直不来看他,他只能自己找上门来了。
毕竟他这段时间琢磨着李亭曈说的那个“手术”有了些小进展了,他得找她探讨探讨。
“您可是独一无二的,我就您一个师傅,我怎么会不记得。”李亭曈疯狂输出彩虹屁,李今庸听了好受许多,面上的表情也缓和下来。
“对了,师傅有人给我下了毒,你给我瞧瞧我好点了没。”
放着名医在前她不用她就是傻子,得让李今庸给她好好瞧瞧,那个叫绝后的毒有没有清除干净。
“什么有人给你下毒”李今庸惊得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一把揪住李亭曈的手替她把脉。
“没有任何异常呀。”李今庸把完脉,仔细瞧了瞧李亭曈的眼珠子和脖子还有耳后,连头发丝也不放过。
“那就好,应该是云接给的药起了作用。”
既然李今庸说没事了,那她应该就是没事了。看来云接没吹牛,吃上一个月,她药到病除。
“你中的何毒”李今庸这个攀比心涌了上来。
“说是叫什么绝后。”
“这么恶毒谁给你下的”李今庸一听就忍不住皱眉。
给女子下绝后,这不就是要人家的命吗。这用心险恶,比直接要人命更恶毒。
李亭曈扫视了周围的丫鬟一眼,众人纷纷低下头。她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梁氏的人,但有老夫人的人就够了。
“云接跟我说此毒无色无味,而且按中毒的时间来推算,应当是我在金都的时候被人下的毒。”
“你可得小心了。”李今庸听了这话反应过来,自己的小徒弟处境似乎有些危险。
在金都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这样还被下毒,这不就说明下毒之人就在李家么。
“我到时候配些基础的药给你防身。”李今庸到底还是不放心,毕竟小徒弟没了,可就没人跟他说那些稀奇古怪的医学了。
“多谢师傅。”李亭曈美滋滋地道谢,收获了李今庸给的防身药可是意外之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