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彼岸语念的诗,你都能听懂?”
“翻译得对,自然就懂,比如——”烈阳故作轻松的品尝几口桌面的美食,喝一口荼蘼星系的美酒,觉着也还对付,“我知道你这招的名字,叫做‘雪城斩’!如果你用的是刀,刚才不一定会输。”
两人说的都是彼岸语,翻译起来各有千秋,或许意思差不多,但并不见得是心里的理解。ii
可是,梁笙听到烈阳用彼岸语说出“雪城斩”时,脸色可见的变了变,愣了有数秒之后,才有些刻意的摆出一脸嘲讽“当年之战,那个人就死在‘雪城斩’下,你就不恨?”
“哈哈……”烈阳与梁笙的嘲讽脸相对,早已心领神会,“那个人?那个人跟我一毛钱关系没有,我恨个屁?”
“哦?”梁笙大约是听到了极有意思的事,向来淡漠的脸上,有一抹病态的笑容越发恣肆,“所以,你就是那个人?”
听到梁笙玩起文字游戏,烈阳也不示弱,喝下一口酒道“你别管我是不是那个人,我更想知道,当年使出‘雪城斩’的那个人,如今何在?”
“那个人?”梁笙摇头哂笑,确定烈阳的隔离手段十分有效,腔调蓦然一变,竟用十分纯正的苍云话——也就是星尘大陆的语言,眸子里恢复了几分冷漠沧桑,似有恨意、一字一顿的说——
“我——不——知——道。”
……
我不知道,命运为何要将我安排在此。
等一个素不相识的人。
我不知道,那曾经辉煌的一切,究竟有什么意义。
究竟,赋予了晚辈们怎样的责任?
我不知道那个人在哪,我也不知道,我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