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花草草,心底皆无太多怜悯之心——他在狂沙之地纵马驰骋,已不知践踏了多少顽强的花草。一如他现在怒浪狂涛般的心境,与这看似和谐的画面格格不入。 师父,走了。 就今早上的事。 “那家伙,其实也有进步……”烈阳想起那个得瑟的灵体,七八年的相处,早已烙印在心里,“明明可以撕裂空间,直穿宇宙,偏偏还要通过宇宙枢纽……” 也不怕被人截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