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张承:“卫将军，出一个安民告示，另外约束我们的军队，别让他们去祸害东来城的居民。东来城的居民，并不是我们的敌人。”

卫长风:“国师，我明白了。另外，教坊司那边，已经准备了一些军过来，就让他们多忍几天罢了。”

张承:“还有这种东西？这种东西出征的时候，居然可以带上？”

卫长风:“国师，我承认，这种事情确实有些不好。但是军队的士兵，一旦出征就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回去，心里压力非常大，他们需要释放。不然一旦营啸，没有人能拦下来。”

张承自然明白营啸是什么，这是古代军队的通病。任何一个将军都不希望遇到营啸。只是张承没有想到，九洲大世界居然用了这么一个办法，避免了营啸。

张承:“那她们最后会怎么办？”

卫长风转过了身:“死在军营里。”

张承:“什么？”

卫长风:“从教坊司出来的女人，注定无法过上和普通女人一样的生活。朝廷也不会放她们离开。”

张承:“狗日的制度。我。”

张承很少见的爆了粗口，作为一个21世纪的青年，张承何时见到过这种事情。卫长风口中的事情，把张承的三观狠狠的冲击了一遍。

张承:“你们从哪里弄来这么多女人？会被贬去教坊司的女人，不多吧。”

卫长风:“上一次，丞相的玄关城，有不少女人送入教坊司。还有丞相那一系列的官员和他们的亲戚。”

张承:“株连了这么多人？”

卫长风:“那些人都是丞相一手提拔起来的官员，算是他的心腹，不得不杀。”

张承:“教坊司里，这些女人多吗？都送到了这里来了吗？”

卫长风:“不多，一般这种女人只供应西洲，而且西洲这几十年也没有了战争。所以供应也就少了。

战争频繁的时候，我们都是从其他地方找一些女人过来。”

张承:“你们从哪儿弄来的这些女人？”

卫长风:“有一部分，是我们从青楼购买的年老色衰的女。还有一部分是从臣服于圣武王朝的各个部族中购买的。”

张承直接一拳打中了卫长风的脸:“你们居然还贩卖人口。我真想打死你。”

作为21世纪的正义青年，张承对于贩卖人口是0容忍的事情。

卫长风受了张承这一拳:“国师，我知道你不好受，我一开始知道这个事情时候，我比你更不好受。但是我们能怎么办？难道让自己子民的女儿，成为她们。”

张承:“这不是你们做这种事情的理由。”

卫长风:“国师，你可能不知道，北洲和苍洲，一到冬天，就会下大雪，大雪覆盖了草原。很多牧民根本活不下去。这个时候，他们就会抛弃掉家里没用的人。我们的出现，至少让这些必死的人，有了活下来的机会。”

张承:“把她们买下来，就成为那种？”

卫长风:“不然呢？我们花费了那么多的东西，她们也要有付出才行啊。我们不能白白养活一些没用的人啊。”

张承:“她们会死吗？”

卫长风:“不会，只是她们终生都无法离开军营。等老了以后，就会成为做饭的老妈子。如果能活到60岁，军营就会在附近找一个城市，让她养老。”

张承:“能有几个活到60岁的？”

卫长风缓缓的说出了2个字:“极少。”

张承再次给了卫长风一拳:“你有过吗？”

卫长风:“有过，那一次我差点死了，我很恐惧。”

张承:“懦夫。”

卫长风低下了自己的头颅:“对，我是个懦夫。”说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