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自然是不敢动。解姑娘似乎是受了些惊吓,待本王请几位太医给解姑娘看看,猷王大可不必动怒。”
猷王:“让你的人给我闪开,我懒得动手。”
商王:“当然当然……傻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滚开!”
周围持刀的侍卫旋即闪躲到一旁,猷王留下一身怒气,带着解灵胥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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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前者已经走远,商王满脸的笑意旋即化为乖戾之色:“区区一个捡来的杂种,竟然敢在本王面前这么狂!”
身旁一个公公哈腰道:“猷王只身一人来此,咱们人多,为何要忌惮他?”
商王:“白痴,你不知道猷王是什么人吗!只需要一只手,这儿几百人都不是他的对手!”
“本王暂且不同他一般计较,不过……看来猷王很是在意这个解灵胥啊。哼——,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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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救了……谁救了我?
穆昀……?
似乎是——猷王……
可是……猷王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和穆昀,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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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挨过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感,解灵胥支起身子,刚欲坐起,却被床塌旁的猷王轻轻按住肩膀——
“不要动,你现在还很虚弱。”
不就喝了点迷药,为什么自己头这么疼?
猷王:“你服下的迷药太多,对身体不好。我让太医熬了些药,趁热喝了吧。”
只见猷王将手里的药汤端到自己面前,旋即亲手用汤匙乘了些……
解灵胥眉心一蹙,一把接过前者手里的瓷碗,屏住呼吸一口便干完了碗里的药——
看着前者被苦得表情失控,猷王笑了笑,缓缓站起身道:
“你休息吧,我先走了——”
“猷王您慢走……不送。”解灵胥尴尬地一笑,抬眼正对上前者回望自己的目光,不禁提了口气,避开猷王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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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十多天相安无事,朝廷里没发生什么惊世骇俗的大事,商王也没找自己的麻烦。解灵胥在堑渊殿过着日复一日的平静生活,直到一支带着红羽,飞天而来的破甲箭划破了难得的安宁——
——晴空万里的正午,解灵胥百无聊赖地在房中踱着步……
顿觉一阵口渴,解灵胥闲来无事倒了杯茶,端着的茶杯刚要触碰到下唇,却见一支利箭飞旋而来,旋即从正中穿破了手中的瓷杯……
茶杯顷刻和着淡绿色的清茶从空中坠落,“刺啦”碎了一地——
解灵胥转过头,只见携着凌冽气势的破甲箭深深嵌入房内的木桩,血红的箭羽尤为醒目刺眼……
要命——
难不成……还有人要刺杀我?
若是要杀人,这箭不会不偏不倚刚好击中手里的茶杯……
解灵胥取下木桩上的破甲箭,目光一扫便注意到箭头上一张裹紧的纸条——
回过头,四下寂然无异……
玩儿这种戏码,究竟是谁呢?
展开手中的纸条,只见其上一排字迹工整的毛笔字——
想知道玉珠的秘密吗? 仓霖山
解灵胥眉头微蹙——仓霖山是谁?
不对……仓霖山……应该不是个人名,是个地名!
有人让我去仓霖山。
看着纸条上自己完全陌生的字迹,解灵胥抿了抿嘴——
哼……这人怎么就肯定我会去呢,万一……我不感兴趣,不想知道呢……
解灵胥随手将纸条扔到身前的桌上,旋即转身迈出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