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走在挂满红色飘带的阶梯上,听得身边一众花容月貌的姑娘三三两两围聚着私语
“你瞧那一身白衣的公子好生俊朗。”
“是啊,就是冷冷的都不笑一下。”
“诶……我觉得那个断眉的还是蛮好看的。”
“那小少年也不错。”
卧槽……,解灵胥差点没摔了一跤。
“好秀气的少年郎啊。”
“是啊是啊。”
众人前脚进了秀雅间,解灵胥后脚就把门给带上。
转头便见楚修学着小姑娘挽辫子的模样阴阳怪气地说道“呦……好秀气的少年郎啊~~”
解灵胥抄起一旁的酒杯朝楚修脑门上扔去“抽什么疯!”
楚修伸手截过卷携着怒气的酒杯,随手往床头木柜上一放“别生气嘛,这不夸你呢吗!”
解灵胥扒拉张椅子坐下,刚想张嘴,却听万年不说一句话的猷王居然开了口
“萧启辛,你找的人和死者有什么关系吗?”
解灵胥心想他怎么突然关心起案子的事了,这么几天都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转念一想,貌似平时默不作声的人总是心下把什么都想的透彻,兴许猷王才是把这案子的内情看的最明透的人,早就什么都了然于心只是不屑与身边的乌合之众过多言语。
“哦……”萧启辛居然一脸受宠若惊的样子“就我所知,檀艺和韵娘平日走的最近,韵娘的事,她应该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
猷王淡淡“嗯”了一声,转眼的功夫,就给自己倒了杯茶细细品起茶来。
片刻不到,房门被人轻轻敲了几下,门外一声细软的女声“我可以进来了吗?”
萧启辛“你来吧。”
见被“吱呀”一声推开的房门下,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抱着琵琶探了探头,旋即轻手轻脚地迈进了门。
檀艺抬眼见着黑压压的众人不禁一阵胆寒,又立马注意到一身素白华衣,面容冰冷,正气定神闲喝着茶的猷王,小脸不禁“唰”的直红到耳根。
檀艺见这仗势,理所当然地以为楚修等人是猷王带着的随身武卫,便冲猷王低腰问道“檀艺给客人弹奏一曲?”
猷王将手上茶杯往身侧一放,开口便直击主题“你对秦韵了解多少?”
卧槽……解灵胥一怔,心说猷王要不要这么一针见血,别把人小姑娘吓死。
檀艺神色一变,通红的脸顷刻白了三分,身子不住晃了晃,险些一屁股坐下去。
“韵……韵娘,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的事,她的死和我没有关系。”
萧启辛抱臂靠在圆桌旁“没说她的死跟你有关,就是跟你聊聊秦韵的事,你别那么紧张,你把知道的都说出来就行了。”
檀艺收起一脸的惊慌,似乎是想起了韵娘惨死的情状,眼中掠过一丝恐惧
“是……当年是韵娘一手提拔的我,我……我曾经是个小丫寰,韵娘觉得我样貌不错便花钱把我给买下后来又将我卖给了袖怡楼。我对韵娘也……也不太了解的,我们只是平日里说说闲话,我就知道韵娘会给客人介绍姑娘,还……和宫里的人有联系,其他的,我,我真的不知道了。”
萧启辛“宫里的人?什么人?”
“这我也不清楚,好像是……是个公公吧。”
“长什么样?”
“我只见过他一眼,很多年前的事了,就是……人挺胖的,约莫有,六尺高……对了,他额头上有一道不是特别明显的伤疤。”
“不明显,你看了一眼就记住了?”
“当时韵娘和他在房子里聊着话,灯光正好打在他脸上,他那伤疤看着怪吓人的,我就记住了。但我那时一慌,其他的也没仔细看,就……只记住了这些。”
“他们谈话的内容呢?你有听见一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