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都不对。”
解灵胥面色冷淡,过于投入地思索时神情显得尤为难以接近
“要说这是个单例的案子,这么结案也没什么问题,但关键就在于,这是第十九起命案,但是最近的两个案子和其他命案之间的关系,我到现在一点也没看出来,连环杀人案这样了结,未免太过简单了。”
“你是怀疑,李老板不是凶手?”
解灵胥脑中突然浮现出方才老板娘哭哭啼啼的样子和她说过的话。摇了摇头
“不知道,我只知道就李老板那样的人,干不出杀了十九个人的事。”
萧启辛“莫非,真想老板娘说的那样,凶手另有别人,杀了人然后嫁祸给李老板?”
解灵胥心一沉难道我们一直都在凶手设下的圈套中,被人牵着鼻子走吗?
“不行,事情有蹊跷,不能这么早下定论。萧启辛,明日我们去查查佟老板之前的那个案子。”
皇上突然拉下解灵胥抱着左臂的右手,拽得她一个趔趄,解灵胥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盯着皇上,心想这人又发什么疯。
皇上“你们明天不能去。”
解灵胥一把抽出手“为什么?”
“因为,咱们明天要去赛马啊!”
“啥?”
“前几天不是说好了吗,和朕去风鸣林。”
解灵胥对皇上事不关己的行事风格很是无语“这都死了十九个人了,哪儿来的心思去赛马,我们还在查案呢!”
“这查了半天不是什么也没查出来吗!出去骑骑马说不定还能有思路呢。”
“可是皇上——”
“反正朕说了,不去就是抗旨!”
卧槽……
晨光微熹,凋败的草叶坠了点露水在微风中摇曳,看上去没什么气力。
沈愠“砰”地一声踹开解灵胥寝门,用他沉稳的嗓音说
“还不快起来,皇上等着你去赛马呢!”
解灵胥昨晚最后一根神经都在想着楚修话里影射的含义,无奈只要一根神经在线,自己都不可能安安心心睡下去,昨晚精神了大半个通宵,好不容易才恍恍惚惚睡了过去,不料皇上大清早就要去骑马,解灵胥暗下操了他八辈祖宗。
困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解灵胥偏偏倒到收拾好自己,迈出门,见皇上已经等在门口,心想他妈要上朝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积极,一有不务正业的事比谁都精神。
皇上朝解灵胥挥挥手“灵,快点,马车都在外面等着了。”
“你们不是下午才赛马吗?”
“早上还得先上马试试,得做准备活动。”
卧槽……搞得还挺专业。
“风鸣林离皇宫挺远,驾车得一个时辰呢!”
解灵胥心想大户人家果然都是烧钱消灾的,在宫里随便牵匹马绕着皇城溜一圈不就得了,还非得大费周折跑那么远,转念一想,其实皇上就是闲的,不练功夫不看奏折只好成天没事找事。
转到大路口,解灵胥立马被眼前浩浩荡荡的行阵队伍震得清醒过来。约摸百十来个侍卫仰着头颅,个个面色铁青,挺直腰背骑在马上整齐排了一路,萧启辛和楚修等人驾马围在华美精致的马车旁一动不动活像尊雕塑,解灵胥觉得这架势不管是不是硬核,好歹金玉其外了。
皇上昂了昂头“骑那么久的马不舒服,你就和朕一块儿坐马车吧。”
解灵胥目光一亮“多谢皇上。”
心想皇上人还是挺好,不禁觉得他今天长得格外好看,发梢都有些俏皮的味道。
跟着皇上上了马车,解灵胥抬眼不禁咂舌操……怎么猷王也在。
猷王端着茶杯的手倏地一顿,看着解灵胥的表情都知道她在想什么,心说我的马车我不在这儿在哪儿。然后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面无表情靠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