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子眼都拧在了一处,苦蛤蟆一般扭着腰肢过来劝道“陛下,陛下,可以了可以了,这样的打法再打下去,只怕会伤筋动骨啊。”
我嗤笑“他自恃强身板魁梧,五十杖怎能放在眼中。今次他敢斩杀大臣,敢拿朕的脑袋开玩笑,再不治治,可是要无法无天了!”
木杖划着黑影儿侧身落下,并没有破风之声,我便知下手实在。此一时也是检验我龙武卫是否忠诚之机,想那金无相将军与我几番书房细谈,而今果真是个可信之才。
耳边的闷响一直持续,连绵不断,捶衣捣药般修理着那一块硬皮子。仔细看,已然血肉飞溅了,脊椎两侧的两条背肌成了烂肉,红色的汁水噗噗向四边洒去砸落在地,真乃触目惊心。
我背了背脸,不去看他。
又闻他呼声甚惨,腔调变了。
呵,打变了声儿。
疼变了声儿。
不过这种经历我是熟悉的,太后也是熟悉的。
忽而人声没了,头不摆身不扭了。掌板的侍卫顿了一下望着我,“陛下,还有十杖,可这……”
我回首咬牙横心——那就再加十杖!脊背挨不了了,就打在臀上!打在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