捞走了。您说神奇不?”
我符合道:“着实神奇!那他们要这虫做什么?”
孔香香给我添杯茶道:“那妾就不知道了,莫说是妾,乡亲们各个也都是目瞪口呆的,要那吃人的东西干啥呀……”
“后来呢?可有再听过施家人的消息?”
孔香香说道:“也就在那一年冬天我进了京,他们有没有再回过坟台村妾不清楚。但是三年后,有一回跟行宫里的小姐妹们闲聊,聊起来说随掌事出门办事,看见了外头官府的告示,有一家姓施的一十五口部问罪,满门抄斩岂不令人唏嘘!妾问了问主犯的名字,没想到竟然就是同村的施伯伯。所以说啊,妾方才还以为巧巧也不在了……”
我头闪灵光的问道:“孔侧妃,当初进村捕捉舙虫的人当中,有没有个披头散发的黑衣男子啊?像极了一个怪癖道士。”
她的眼睛一眨:“是有个道士模样的,但不是您描述的这模样。他岁数大了,瞧起来身量轻盈,还挺面善。”
我仿佛猜到了是谁,于是说道:“行,我回头拿一张画像来,你替我认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