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倒不知他意欲何为了。
皇上这才带了半分笑:“自打得了那鼠疫热症之后,寡人才猛然发现,平日越顺服周到的人,在那个生死关口却是最能透出冷漠来。殷少卿该也是这般吧?”
“陛下,陛下,不是如此。当时小臣也在病中,后来又被挪回了舍房,这才没机会御前尽心。”
其实,我知是圣人对鼠咬银蜡之事仍旧存疑。虽事后处置了相关人等,但仍有一丝挥不去的怀疑落在了这殷少卿身上。
殷少卿继续回旋解释,表着忠心,并且自请责罚,“既作知己,但求不弃。”
皇上带上一丝玩味神态,眉眼一抬:“朕前日读了一本书,有一处饶有趣味。民间有一种怪契,相好之人在身上‘烧情疤’,可表虔诚。”
那原本乱了分寸的殷少卿听此言竟然泛上喜色,含羞道:“是小臣的不周,原本应该自请的,倒叫您先开口。”
皇上又哼笑一声,目光似火,嘴角鄙夷:“既然少卿甘之如饴,那便脱去上衣,伏在席上吧。”
这句话,惹的我和小树面面相觑,脸欲臊红。
那美男子即刻宽衣解带,一层层的将衣物脱下,逐渐露出均匀有致的光膀子。
将衣物叠放整齐后,含着下巴默默走到圣人身边趴下,双臂交叠,脸枕于上。
小树轻轻嗟叹:“哇——,简直是活色生香。”
皇上脖颈一歪,主意上脑。然后起身,将那根断了的弦取下,折叠起来,在美男的肌肤间滑着。
直滑的他肉皮抖搂痉挛。
然后,皇上抚了抚他跳动的脉络,将琴弦置于他的腰间,摆出了一朵莲花。
可是,琴弦虽由上好的白马尾毛制成,但到底过于柔韧,摆出的造型并不能若棉线般服帖于肉。
皇上一搔下巴:“不行,得找个东西固定。”
然后他一转头,看向门缝:“小树,拿一排针过来。”
我俩吓得浑身一激灵,冷汗都要冒起,原来,他知道门外有人……
小树顶着一头包哆哆嗦嗦去拿针,很快回来。我藏在门后不敢动,生怕再把我也揪出来。
皇上识出了小树的畏惧,反而好言安慰:“不打紧,你既愿意看就留下看,这点小事朕不介意。”
这是怎样复杂的性格!——我心中直叹。
小树垂着头退到门口,与他们关上门,侍立在门口。
然后,里头那牙齿咬痛的呻吟声开始此起彼伏~
皇上手工细致,左手指尖轻巧的摆好琴弦的位置,然后右手抽出一根明晃晃的银针,在碳火上烤一烤,再找准插针的点,斜着插入美男的皮肉,将琴弦稳稳的别了上去。
我甚至可以看到美男因疼痛而放大的毛孔。
前面几针,他还能尽量忍耐,四五针下去,就可见莹莹汗珠,腰肢也跟着扭动起来。
皇上温柔一句:“可不能动哦,要不然莲花就开的不美了。”
美男有些哽咽,小声撒娇呼疼。
“就好了。”
下针之处,多是不见血的,但也有例外,后来有一根戳破了血脉,便有红宝石一样的血点流入腰窝。琴室灯火温吞,使这一场凌虐变的暧昧有色。
千般哼咛,总算将莲花图案固定妥当,地上的人儿已是气喘吁吁。
皇上起身,欣赏着这幅半成品,点点头:“图形不错,最是趁你这清水人格。”然后一抬手,从案上取下红烛,将一端琴弦引燃。
皇上满心赏玩:“要开始烫咯,烫的越美,卿的真心越明。”
这场游戏就继续以如此诡谲模样进行下去……
无语,又别开声色。
琴弦燃起,开始传来焦香之气,美男双手攥紧了席上的棉垫,咬牙闭眼,五官扭曲。
紧接着就是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