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七 兔子拜月(3 / 3)

点银烛 樊钰生 71 字 2020-10-06

害,明天耽误了启程,咱们就把你留在这。”

我一听,想起今晨被偷偷检查的屈辱之事,倍感委屈,遂哇哇的哭了起来。

我哭,她们乐。

她们越乐,我哭的越大声。我哭的越大声,她们越乐。

场面一时间达到了一种鸡同鸭讲,无法沟通的境地。

大孃笑的直喘气:“那就把她留下吧!刚好我生了两个小子,正想要个姑娘呢。”

呜呜呜呜呜,哈哈哈哈哈,声浪要掀了房顶。

姑姑一推门:“你们这是干嘛呢?院子外都听见了。”

玫姨赶紧回话:“给孩子治病呢。”

姑姑过来瞧着我叹气:“要不轻点?又大哭一场岂不是耗费了元气。”

大孃用手指拨弄着我的肩胛骨:“哭会儿好,叫她再哭会,哭能疏肝气,你瞧她这几处堵的。”

话音还没落,只听大孃一声惊呼:“这!”

姑姑忙问怎么了。

大孃用铜钱扫着我的后颈处:“我的个老天爷啊,是谁给丫头的皮肉里扎进半个鱼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