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有快马来报,周围的人赶紧躲在了一边,让出中间的道路来。
“急报,南楚太子明日进宫觐见!”一名传令兵骑着马飞奔而过,一只手扬起来将那封八百里加急捏在手里。
江楚歌和凌尘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嘴角都露出了志在必得的微笑。
两个人到了酒楼点了一桌子的菜,江楚歌一边吃一边说道,
“耶律齐明天就要来了,看来连老天都在帮咱们啊!”凌尘听罢,眼里终于露出了些许精光。
江楚歌很快就把一桌子饭菜吃完了,打着饱嗝叫凌尘结账,凌尘叫来掌柜,“把这些,再重新做一份给我带走。家里还有人没有吃。”
掌柜听罢,自然乐呵呵的又去准备了一份。江楚歌却呆住了,客栈只有他们俩哪还有别人啊,他又叫了一份明明就是给自己准备的啊,难道被发现了半夜偷偷起来吃东西了吗?还贴心的说是给别人吃的,怕他们笑话自己能吃?
呵,不得不说,知道自己这么能吃的人没有一个是不笑话自己的,唯有凌尘,不仅不出一言讥讽还细心的为自己遮掩,江楚歌觉得心里有一股暖暖的液体在流动似的,不自觉的对比起某人一时间又是感慨万千。
第二天,吃过晚饭,两个人就又去了醉香楼,这次江楚歌又装扮成一位纨绔公子,点名要凝香姑娘作陪,并财大气粗的拿出了一袋子金锭。
老鸨对这两个人自然是有印象的,知道他俩出手阔绰又有些奇怪癖好,便不敢得罪,只说现在凝香姑娘在陪着另一位公子,实在抽不开身,让他们另选她人。
江楚歌一听这话故作生气的样子冷笑道,“你这鸨妈也忒混账,今日那秦恒根本就没来,凝香姑娘能陪着谁,咱们来这是为了玩乐又不是给不起钱,可若是当我们好糊弄,这事可就没完。”
那鸨母见这公子看着面善语气却是一点都不客气,自以为也是有些来头的,更加不敢得罪,只连连的解释到,
“哎呦二位公子,老鸨子我哪敢相欺呀,秦恒公子今儿个是没来,但咱们凝香姑娘陪的是另外一位贵客,咱们也是不敢怠慢哪。”
鸨母说完,就在江楚歌的耳边嘀咕了一句,“好像是南楚的什么太子,背景太大,咱们也是在是没办法呀。”
江楚歌眯着眼睛问道,“你说的当真?”
“哎呦瞧公子说的,哪敢骗你啊。”
“好,那你带我去门口看看,我便信了你。”
那鸨母不太乐意,但也是在无法,只好领着江楚歌去了最上层凝香姑娘的闺阁,从门缝里瞧过去,只见耶律齐果然在那间屋里里品着香茗,凝香正在弹奏一曲高山流水,场面红袖添香旖旎万千。
江楚歌确认了之后就下了楼,对鸨母说到,
“既然如此,那我们也不多与你为难,那边什么时候结束,你就把凝香姑娘叫过来。”
“哎呦我说二位爷,刚才里面的情形你们也看到了,那位贵客见了凝香哪能一时半会的就离开,只怕今天一整天都都出不来了,那秦恒公子今早来了还是好不容易才被凝香打发走的呢。”
“秦恒竟然来过?”
“是呀,若不是凝香姑娘亲自来劝,只怕现在还在此处呢。”
江楚歌略一沉吟,随后就将钱袋子扔给了鸨母。
那鸨母接过钱眉开眼笑的叫过来了两个姑娘在一旁伺候着。
江楚歌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赶紧下去。众女子见撩拨不动也都没有再自讨没趣。两个人又坐了一会就离开了醉香楼。在各处的酒肆寻了半天终于看到了秦恒。
秦恒此人容貌平平,也没什么文采,平时就喜欢呆在烟花柳巷,酒楼茶馆里混日子。若不是身为尚书之子,这样的人丢到大街上不会有任何人多看一看,可他偏偏自命不凡,生性跋扈,外祖家又家财万贯,一向喜欢拿钱砸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