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破坏了人家的姻缘。
这种感觉太糟糕了。
江楚歌生平最讨厌的就是第三者,这世界上男人那么多,何必非要去喜欢个有妇之夫。
可现在是怎么个情况,那个殷锦绣是秦影的未婚妻,他们也曾三姑六聘过吗,最重要的是,爱过吗?
脑子里转过这个念头,江楚歌只觉得浑身发冷,捏在指间的毛笔生生被折断了。
夜幕降临,一道清朗的身影翩然而至。
江楚歌抬眸,便看到了秦影。
两个人的眼睛,一个发红,一个发暗,短短半个时辰,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殷锦绣的突然出现,对他们来说都是一个不小的冲击。
“呼,终于做完了。”
江钰放下滑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若无其事一般走过来,拍了拍小鱼儿的头,“鱼儿,饿不饿?伯伯带你去吃饭。”
小鱼儿不想走,他还想帮娘亲质问一下爹爹,可他知道自己在这儿恐怕是个碍事的,便只好闷闷不乐地跟着江钰走了。
团子还在嗷嗷叫,看上去比他和江楚歌还生气呢。
小鱼儿抱起团子,抚了抚它的毛,小声道:“团子也不想被抛弃对不对,别怕,爹爹要是娶别人,那我们就跟着娘亲过,反正我是肯定不要后娘的。”
这话分明就是说给秦影听的。
转过长廊,小鱼儿看着走出来的秦婴,冷冷瞥了他一眼。
秦婴被这一记眼神盯的有些恼火,“你那什么眼神,我是你哥,你敢瞪我?”
“我娘亲可没给我生哥哥,你既然不认我娘做婶婶,我便不认你这个哥哥,你让里面那个女人给你生去好了。”
小鱼儿冷冷地说,秦婴气得举起巴掌想揍他,团子蹿起来在他手上咬了一口,“嗷嗷!”
“你敢咬我……”
秦婴看着流了血的手指,简直是怒火攻心,撸起袖子就想过去薅团子。
小鱼儿抱着团子跟他打成了一团,突然又听到两声嗷叫,一团白色的身影破空而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倒了秦婴,惊得江淮大叫一声,“白狼!”
江淮好不容易才拉住白狼和团子父子俩的双方攻击,把秦婴从他们的狼蹄下解救了出来。
好家伙,差点给撕碎了。
紧接着另一道白色的身影缓缓从长廊走来,月白衣衫,容颜清朗,周身都蒙着一层冷淡慵懒的气息。
秦婴看着自己脖颈上被挠出来的一道血痕,委屈地看着来人,“言叔……”
后院的空气冷的骇人,仿佛下一刻就将是电闪雷鸣。
江楚歌坐在小板凳上,冷冷地看着秦影,眼底没有一丝温度,手中的毛笔“嘎嘣嘎嘣”的脆响,已经被掰成了好几段。
秦影在她逼视的目光下从走廊的台阶上走下来,他心绪复杂,更理解江楚歌此时此刻的愤怒,暗叹口气,他迈步走上前去,“我可以解释。”
“你确实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江楚歌口吻很淡,也很冷,她抬眸看着他,“不过,我现在没有兴趣听你和那位殷姑娘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过去,我只问你两个问题。”
秦影停驻在原地,看着江楚歌沉静而冰冷的面容,只觉得心中一紧。
他见惯她的活泼轻快,也见惯她的刁蛮任性,却还未曾见过她有如此沉冷的时刻,眼底不再有笑意,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浓重的烦躁和悲凉。
“你说。”
江楚歌努力压制着自己的脾气,她知道眼下这个局面再哭再闹也于事无补,已经很狼狈了,不能再让自己更狼狈。
“第一个问题,你和殷姑娘,所谓的婚约,是否真的下过聘,保过媒?”
古代的婚姻和现代不同,现代的婚礼只有去民政局登记,在结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