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们的声音了,还看到了楚柔的脸,绝不会认错。”
秦影闻言,眼眸略微眯了下,“她们来金陵了?”
“是啊,当初爹爹被那狗日的李铁蛋杀了,下葬的时候苏芸和楚柔都没有来拜祭,没良心的东西!”
江楚歌想到这里,就恨得牙根痒痒,“要不是因为苏芸,爹爹也不会死,这笔账我记在她们娘俩头上,下一次见到她们定不会对她们客气!”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楚老汉就那样不明不白地被苏芸的相好捅死了,而苏芸和楚柔这两个爱慕虚荣、狼心狗肺的东西却还越活越光鲜亮丽了,这究竟是什么世道啊!
江楚歌愤愤不平地睡了,意识恍惚之际却在想,那楚柔当初是被王宏休弃了,走投无路才来找的楚老汉,然后还被她赶出去了。
娘俩一度杳无踪迹,闷声不响地居然来了金陵,还有如此大的排场,难道是一.夜暴富了?
以那俩人能把夜光珠卖一百两的猪脑子,想来也发不了什么横财。
唯一的可能就是攀上什么高枝了。
这一.夜恍恍惚惚地睡过去,翌日清晨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秦影正在洗漱,而江楚歌还缩在被窝里没起,懒洋洋地嘟囔道:“谁啊,一大早的扰人清梦?”
过去开了门,小厮悄声在秦影耳边低语了几句。
秦影“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让小厮去隔壁把鱼儿叫起来。
关上门,江楚歌揉了揉脑袋坐起来披好了衣服,嗓音里还带着些没有睡醒的沙哑,“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是不是红颜姐那边有了什么新的情况?”
“不是。”
秦影淡淡道:“小鱼儿昨天打的那四个孩子,人家父母过来找我们兴师问罪了。”
“哦。”
江楚歌应了一声,又挠了挠头,突然停了下来,“啊?”
浮生酒楼的大堂,一大清早就坐满了人,都是金陵有头有脸的人物,还有几个鼻青脸肿的小朋友,其余的都是些打手,手里还拿着棍子。
掌柜的一看形势不对立马打发小厮去喊秦婴过来,秦婴起床气很重,在房间里没好气地喊,“打,让他们打,打坏了的东西双倍赔,都给爷记好了!”
秦影和江楚歌一家三口倒是麻利得很,带着小鱼儿往大堂走去,隔着老远就听到充斥在大堂的怒骂,满满都是身居上位者的高傲。
“敢打我儿子,可见是不知道我周刑是谁,不把我儿子放在眼里,那就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不把我放在眼里,那就是不把整个兵部放在眼里!”
自称“周刑”的那人趾高气昂道:“赶紧的,把人给我找出来,今儿我就在酒楼动手了,打死人算我的,坏了多少东西,老子给你们赔,有的是钱!”
掌柜的过去好言相劝了一番,那周刑却直接拍了桌子,“少在我面前叽歪,我既然能找到这儿,就说明人就在你这儿,京城到处都是老子的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