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应无罪释放。臣以为,这只是一桩家事,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最好让其自行解决。”
太皇太后被噎的不行,无论她说什么,江钰都拿大历律法来驳她,直将她驳的哑口无言。
最后不知太皇太后是不是太生气了,当即拍案扔下一句,“哀家就是律法,哀家说要关谁就关谁,要谁死谁就得死!”
此言一经传出,立即引起了朝堂的轩然大波。
刑部颤颤巍巍,尚书大人佝偻着身子告到御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道太皇太后此言让臣等很难做啊,太皇太后若是律法,那咱们还编什么律法啊?
大理寺卿则更加干脆,在江钰大人的“奉太后口谕”下,一众臣子连夜加班整理了上万份案件搬到了慈宁宫,要求太皇太后决断。
太皇太后瞠目结舌,看着摆在面前好几车的折子,问,“这些案件不递交刑部,不递交大理寺,搬来慈宁宫做什么?”
“回太皇太后,江大人说,既然太皇太后就是律法,那么大历律法便形同虚设了,一切以太皇太后的懿旨为尊,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并且隔半个时辰就来催一次进度,希望太皇天后能够尽快决断,半天下来,直接将太皇太后气病了。
她摆摆手表示,“不管了,从此以后,前朝之事,哀家都不管了。”
颐养天年不好吗,我何必去操那个心,你们爱咋咋地吧。
太皇太后撤手之后,为了安抚百官和百姓,皇上做主,宣旨同意乐阳长公主与南烨和离。
只是红颜和南烨还是迟迟没有被从天牢释放。
浮生酒楼的包厢里,门窗紧闭。
江淮父子、倾城、秦婴和江楚歌一家三口都在,江楚歌做了几样糕点,还有比较爽口的果酒,众人一边吃着糕点一边喝着酒,开怀畅饮。
只是话题颇为严肃。
“既然皇上已经同意和离了,那为何还不释放红颜姐他们呢?”
江楚歌很是不解地发出疑问。
秦婴紧跟着说道:“难道是为了考验他们对待爱情的忠贞度,愿不愿意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江淮白他一眼,“你以为皇上像你这么无聊吗?”
“也是。”
秦婴道:“虽然皇兄平时看起来吊儿郎当的没个正形,但毕竟是十七叔和言叔两个人亲自喂大的,大事上自然不会含糊。”
众人皆用一言难尽的目光看着秦婴。
为什么很正常的一件事从他嘴里说出来,听着总是那么别扭呢。
“亲自喂大的?”
只有江楚歌一个人理秦婴,且十分惊讶地回头看着秦影,视线不由朝他胸膛看去,“你怎么喂的?”
“……”
众人看向江楚歌的目光也很一言难尽。
秦影病一好,便再不是那个可爱的小朋友了,又恢复了冷漠的冰山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