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这么污蔑我啊,我一个弱妇人,怎么可能那样对你?”
“不可能吗?”
秦影淡淡开口,“我从土匪窝子将江楚歌救回来之时,她身上遍体鳞伤,那些陈年旧伤,难不成是岳父打的?”
“我怎么可能舍得打溪儿呢,从小到大,我连一个手指头都没碰过她。”
楚老汉急忙解释,又问道:“等等,姑爷说你是从土匪窝子将溪儿救回去的,这又是怎么回事?”
秦影朝江楚歌看过去,这件事情还是由她来说比较好。
江楚歌道:“爹爹你不知道,我这位后娘打的是好算盘,她不顾你的反对私自给我订了亲,拿了相公的聘礼,可在你从山坡上滚落下来昏迷不醒后,她又改变了主意,根本不想让我活着,又将我卖给了土匪,相公还以为我当时不愿意嫁给他所以逃婚,事实上是土匪将我掳走的。”
这几日她感觉到原主的记忆在慢慢恢复,很多以前想不起来的事情,这会儿都一点一点地恢复了。
秦影眸光动了动,原来如此。
楚老汉闻言,满腔怒意地朝苏芸看过去,“溪儿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不,不是这样的!”
苏芸拼命地摇头,咬紧牙关否认,拉着楚老汉的手道:“明哥,你不能只听江楚歌的一面之词啊,她在说谎,她是想要把我赶出去罢了!”
“她是想把你赶出去,因为她不想让你留下来祸害我。可溪儿和你不一样,她从来不会撒谎骗我。”
楚老汉红着眼眶,将手从她掌心中扯出来,一指门口,“带着你闺女,从我家里滚出去,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苏芸和楚柔母女再一次被楚老汉赶了出去。
走的时候,她们愤恨地瞪着江楚歌,似乎她们所有的不幸都是江楚歌造成的。
她们也恨楚老汉,人家说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可他每次都只救一半,被江楚歌三言两句地一说就中途变卦!
而江楚歌也累了。
摆面摊开面馆那么累,却都不如和苏芸母女扯皮来的累人。
前者只是身体上比较疲倦,后者却是真真正正的心累,每每闹完一出,她都觉得身心疲惫。
因此,当楚老汉低着头,跟她道歉,说着“都是我没用,害你吃了这么多苦”的时候,她一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爹,我是真的,真的不想再见到那母女俩了。”
江楚歌郑重其事地跟楚老汉说,“我说过,如果你觉得孤单,我可以给你找个伴,但苏芸真的不是什么好女人,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楚老汉坐在炕头,深埋着头,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句话都不敢说。
秦影在后面暗暗戳了戳江楚歌的腰,让她注意点言辞。
江楚歌在气头上,也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深深吸了一口气,道:“多余的话我不想说了,总之有她没我,有我没她,您看着办吧。”
撂下话,她转身就走。
“溪儿……”
楚老汉在后面急切地唤了一声,江楚歌也没有回头。
看着江楚歌气呼呼离去的模样,楚老汉又急又悔,手足无措地看向秦影,“姑爷,你看这弄的……”
他急的直搓手,眼泪都快飚出来了,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秦影道:“岳父别介意,溪儿是太在乎你了,关心则乱。你别怪她,回头我说她。”
“不怪不怪,我知道这孩子都是为了我好,是我没用,惹她生气了。”
楚老汉催着秦影帮忙去哄哄江楚歌,走的时候还忙不迭地拎了一袋枣和一块猪肉交给他,“枣子是今天刚打的,溪儿最爱吃了……”
秦影拎着枣和肉出去的时候,江楚歌正在坡下对着一颗枣树撒气,踢下了不少枣子,也不嫌脏,往衣服上